蘇雅茹也不在意男子的碰觸,好奇的看著男子,問道:“殺人的人也會看病嗎?”
男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蘇雅茹指著天上的那朵朵白云,說道:“你看那些云彩,它們總在天上飄著,不管它們有沒有煩惱,有沒有親人,她們依舊是這樣飄著,直到風把云彩吹散。
云彩消失了,可這一切并不是風的錯,風只是帶給云彩它長久以來的渴望,而云彩它承受不起這樣的精彩。”
蘇雅茹不知道男子有沒有聽懂,解釋道:“蘇家的死活與我無關,如果在你的謀劃中蘇家注定要滅亡,那么我很樂意親自去完成。
有時候,只有復仇,才能讓一個人更好的活著。”
“聽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正好讓徐嬤嬤給你說說。”男子說完就原地消失了,連蘇雅茹也沒看清楚他是怎么變沒的,不過她心里卻更清楚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個男子絕不是個相貌平凡的人。
“老奴見過六小姐。”一個相貌樸實的中年婦人俯身跪在地上。
蘇雅茹起身扶起徐氏,道:“徐嬤嬤,這里沒有外人,你也不必這么客氣,我的身份如今還當不得你行這樣大的禮。”
徐氏暗道,都說六小姐從鬼門關走一遭,從前的人和事全部記得了,如今看來這處世之道卻比先前有所長進。
之前她也是見過六小姐,雖然還是這樣的美貌,可是那時的六小姐卻不愛說話,性子和生她的姨娘一樣怯懦,不爭不搶,偏偏高傲的很。
“六小姐客氣,折煞老奴了。”徐氏心里想著,嘴里卻客客氣氣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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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茹又坐回藤椅,悠閑地閉上眼睛,問道:“徐嬤嬤,我從前是個怎樣的人啊?”
“小姐從前喜靜,吃的喝的全不計較,蕭姨娘不受寵,六小姐和三小姐也跟著受苦,二夫人掌管內宅,又恨極了蕭姨娘,對蕭姨娘所生的兩個女兒也是恨極了的。
生下就沒給請過奶娘,也沒給派過丫頭過來服侍,更別提像其他小姐那樣,每月有月例銀子拿了。”徐氏原本就是個極其冷靜內斂的人,說起這些事情也不住的唏噓。
“我和姐姐是不是住在一個屋子?”這些事情,蘇雅茹心里早有預料,冬梅和雪蘭必不是她屋子里伺候的丫鬟,而且這兩人在丫鬟里的身份也不能差了,她們的雙手細皮嫩肉的,比她自己的雙手可強多了。
就這樣,蘇雅茹和徐媽媽聊了半天,總算是弄明白了蘇家的基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