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閭丘元墨等人絲毫反應的時間。
可怕的威勢自她身上轟然爆發,瞬息間,天地都好似暗淡了下來。
無窮無盡的灰黑色霧氣匯聚而來,幾乎是頃刻間便將她的身形淹沒,影影綽綽間,除了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以及搖曳的白色長裙,再看不清其他。
與此同時,一條巨大的灰白色巨蛇虛影出現在霧氣之中,仿佛來自遠古洪荒的可怕威壓擴散而出,兇戾暴虐,讓人心悸無比。
“還有一個凌虛境?怎么可能!?”閭丘元墨神色大駭,急忙向后退去。
可惜,已經晚了。
就在他身形一動的同時,一條完全由灰黑色霧氣凝聚而成的巨蛇已經自霧氣中飛竄而出,眨眼間便如瞬移般飛掠到他身邊,用蛇身將其死死纏住。
在姬玥兒這位凌虛境的大佬面前,才只有紫府境的閭丘元墨就跟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兒一般,毫無反抗之力地就被輕松捉住了。
從開始到結束,甚至連兩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
幾乎是與此同時,原本稍顯胡亂的志愿軍團也一下子精神抖擻了起來,組織度一下子清晰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皇室和各世家的傳承種子們都圍困了起來。
時至此時,結果又哪里還會有什么懸念。
這些年輕人雖然都是各家“寄予厚望的年輕精英”,家族未來的頂梁柱,但是無一例外都被保護的太好,沒經歷過什么磨難和挫折。
陷入重重包圍之后,面對“賊軍”如潮水般無止境的兇殘進攻,他們陷入了無比恐慌和絕望之中。等到嘉寶郡主和閭丘元墨悉數被擒之后,他們終于士氣崩潰,開始陸陸續續的投降。
投降雖然丟人,但是好歹還能保住性命,以他們的身份,家族愿意出錢贖回他們的可能性很大。
隨著年輕一輩們的投降,猶在艱苦作戰的老一輩們也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和決心。
都這樣了,再打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一場志得意滿的突襲戰,就此宣告結束。
翌日。
王富貴從營帳中醒來,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昨天那一戰過后,他的底氣又足了幾分。這一覺睡得噴香,他的精神也恢復得十分飽滿。
這時,親衛進來,端來了盥洗用具和早餐。
也恰在此時,供奉姬玥兒前來稟報道:“貴公子,昨日一戰襲擊者悉數被抓住,我們這邊除了有部分人受傷之外,并無一人戰死。這面盾牌乃是道器,是從那頭夔牛守護靈獸身上繳獲來的,公主說此物直接給您了……”
說著,姬玥兒將道器盾牌給了王富貴。
王富貴略微把玩了一下后便收了起來:“老祖爺爺最喜歡收集盾牌了,想必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
頓了一下,他又道:“昨晚那對男女首領,審訊結果如何了?”
“那女的是魔燕國的嘉寶郡主,性子倒是還挺硬。”姬玥兒淺然一笑,給了王富貴一疊情報道,“可惜,那個叫什么閭丘元墨的小伙子不咋樣,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壓根就抵擋不住我姹女陰魔一脈的審訊之術。公子,這些都是審訊出來的象古城城防信息。”
“不過也是難怪,我們這一脈雖然戰力普普通通,可旁門詭道的手段卻不少,尤其是……針對男子的。”說話間,姬玥兒還風情萬種地瞟了一眼王富貴,“貴公子要不要試一試?”
“咳咳!”拿過情報翻看,正在吃早餐的王富貴咳嗽連連道,“姜供奉莫要和我開這種玩笑。我才十四歲呢,臉皮薄得很。”
“公子的臉皮……妾身沒看出哪里薄來著。”姬玥兒掩嘴直笑道,“不過您的口味,妾身那是知曉得一清二楚。您啊,就不喜歡我這種女人味兒太足的,更喜好青澀甘甜,又帶點潑辣勁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