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河聽著王室興的話,冷笑不已“什么王氏內部的事情我看你們玉河王氏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連不知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窮親戚都要拉攏了。我們玉河圣朝的姑娘是何等尊貴,憑什么嫁給一個蠻荒之地的小家族”
他的話,倒是引得很多前來相親的女子有了些共鳴。她們原本就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這時候索性就站了起來,開始罷相親,以示抗議。
“你”王室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如水,“虞北河,你莫要太過份了。”
“我過份又如何”虞北河一臉囂張道,“難不成你還打我啊來來來,有什么不服氣的地方,咱們上御膳閣外面的擂臺上切磋切磋。”
兩人雖然同為真仙種,但虞氏如今十分強盛,培養真仙種自然也是不遺余力。這虞北河雖然也僅是凌虛境一層,但是血脈已經達到了天子丙等,未來正是沖著真仙境中期去的。
而王室興不過是個平常普通的真仙種,血脈僅僅是天子丁等顯然是準備修煉到真仙境初期后,就不往后沖了。
血脈差一籌,修為也略有差別,王室興在實力上并非虞北河的對手。
兩人之前就曾經因為種種原因幾次三番較量過,奈何王室興的實力始終差了一籌,弄得他頗為狼狽,連帶著名望都降低了不少。
此時,王室興的臉都有些黑了。
“怎么著,不敢啊”虞北河態度囂張,“你們玉河王氏也就這樣了。不敢切磋,就給我乖乖地滾回主宅貓著去,少出來丟人現眼。”
兩個家族關系極差,矛盾重重,虞北河自然是逮著機會就羞辱王室興一下,能打壓打壓對方真仙種的名望也是極好的。
“你”
王室興臉色憋屈,知道此時再慫就真的丟了仙族臉面了。
他剛想硬著頭皮應戰,不料身旁的王寶天卻先他一步越眾而出,笑道“室興老祖是何等身份,和這紈绔子弟計較做什么他不是看不起我們神武寒月王氏么,此戰,我替室興老祖應了。”
王寶天是寒月王氏傾盡全力培養出來的真仙種,血脈同為天子丙等,而且他修煉起來也是極為努力,甚至還有一件仙器,自然是躍躍欲試,想要替神武寒月王氏揚名。
而且他也是經常去長寧衛打排行榜的,雖然在凌虛榜上排不上高名次,但是經常和王氏那些妖孽切磋,戰力磨礪得也是非同小可。
“還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應戰。”虞北河見狀卻是嗤之以鼻,不屑道,“也罷,就讓你們這些鄉下小族見識見識,什么叫強仙族的底蘊。”
一眾人起哄下。
王寶天和虞北河就這么上了御膳樓門口的擂臺。
頂尖酒樓在門口的廣場上設擂臺也是常見之事。
古往今來,酒樓都是是非之地,尤其是這種人來人往的高端酒樓,經常修士彼此看不順眼,針鋒相對起來,未免他們在酒樓內打架斗毆,酒樓索性就給了他們一個擂臺,讓他們自己打去。
若是打得熱鬧了,順便還能給酒樓宣傳一波。
見得如此熱鬧,來參加相親的姑娘們也都來了興致,紛紛前去圍觀。虞北河可是圣城著名的青年俊杰,在她們眼中自然比王寶圣之流強得多。
若是能得到虞北河的青睞,那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不過片刻的功夫,擂臺前就烏泱泱地圍了一大群人。
酒樓掌柜一見這架勢,急忙幫著把擂臺陣法開啟,免得散逸的能量傷了人。
這擂臺,最高可承受真仙境的一擊,自然是夠凌虛境修士切磋了。
“哥哥小心。”擂臺下,與虞北河同行的一位蒙面女子俏生生地說道,“那個王寶天氣息不弱,恐怕要比王室興強上一大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