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曾經趁著對手不注意,暗中單獨討好過九小姐,希望能拔得頭籌。只可惜,讓他們兩個心痛不已的是如今好像大家的投資,都要割肉了!
九小姐明顯是有了真正的心儀對象,便是那個看起來長得“平平無奇”的丫頭。
唯一讓雨筠學姐和正華師兄,內心有些小小安慰的是,好似他們兩個割肉不是割得最嚴重的的,他們兩個略帶同情之色地看向了一旁,臉色已經黑到發紫的樂賢師兄。
九小姐儲物珠中,恐怕有一半的寶物是來自于樂賢師兄,看樣子他平常沒有少偷偷摸摸和九小姐接觸,為了討好九小姐連家底都往上押。
要說這人的幸福和痛苦,都是對比出來的呢。雨筠和正華雖然也心疼無比,可一瞅見樂賢師兄,他們的心就沒那么痛了,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九小姐!”樂賢師兄忍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強壓著怒火道,“九小姐,你還太年輕,莫要上了旁人的當。”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直以來買東西討好女神,結果女神一轉眼就拿所有東西去討好其他人了。
即便他的內心已經憤怒到要掐死九小姐了,卻依舊不敢對她發怒。
誰都知道,九小姐深得七階老龜祖宗的溺愛,哪怕是他師尊沅水上人見了九小姐,也會和藹可親地打招呼稱九小姐。
隨后,樂賢師兄以殺人般的眼神死死盯住王璃瑤:“小姑娘,你究竟是誰?我在天湖島上怎么從未見過你。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嗎?”
“嗚嗚吖吖~”元水靈龜九小姐有些不樂意了,轉過身去,昂著腦袋對樂賢師兄嗚嗚嗚地一通臭罵,表達的意思不用翻譯也很清楚,你算是哪根蔥啊,也敢質問本小姐的主人?
王璃瑤剛待說話時,圍觀人群之中,有人爆料道:“樂賢師兄,這丫頭應該不是咱們沅水一脈的人,是陸向暉帶進來的。”
不是沅水一脈的?樂賢師兄表情一滯,當即定向了陸向暉道:“陸向暉,此女是誰?你為何要帶她來咱們沅水天湖?”
一股核心師兄的威亞氣息,將陸向暉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事情的變化曲折離奇令陸向暉措手不及。
可他依舊硬頂著樂賢師兄的壓力,不亢不卑道:“璃瑤師妹是這一屆來參加學宮招新考核的新人,不過她手持通行令,可在學宮非禁地內自由通行,還請樂賢師兄明鑒。”
“哼!通行令?換作平常倒也罷了。”樂賢師兄怒斥道,“可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么時候?余航師兄才剛剛出事,師尊和上人們正在開會呢,正是我沅水一脈要緊張戒嚴之時,你竟然隨意帶外人進來?”
“樂賢師兄,我……”陸向暉額頭滴著冷汗,剛想分辨幾句時。
樂賢師兄揮手打斷道:“陸向暉,你無需分辨,我作為師兄有權教你規矩。事后老老實實地去執法堂認錯,該怎么懲罰怎么懲罰。至于你,區區一個連學宮復試都沒通過的丫頭,根本不算是學宮的一份子,又有什么資格來爭靈龜契約?我限你半柱香內離開沅水天湖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若非樂賢師兄看到了她有靈獸袋和靈獸,多半不是普通世家出身,說不得現在就不是趕人,而是直接動手了。
陸向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盡管他委屈萬分,可也不敢忤逆核心弟子,當即老老實實地拱手道:“是,樂賢師兄。”
“等等!”
王璃瑤俏眉微微一挑,“我的確還不是正式的學宮弟子,你身為沅水一脈的核心弟子要驅逐我離開,我也認。但是這位陸師兄,從頭到尾都是在按照學宮規矩做事,何錯之有?你憑什么處罰他?”
樂賢師兄一愣,背負著雙手怒極而笑道:“丫頭,我不計較你擅闖沅水天湖,已經算是輕饒了你。我身為核心師兄,如何處置犯錯的師弟,還需要你來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