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哲一滴冷汗。
誰會對一只兔子產生興趣?他才沒有這么鬼畜好么?而且,他什么時候答應過她這些了?
月兔也是瑟瑟發抖,隱約感覺到了不妙。
怎么感覺,想要當眼前這個男人的小老婆,競爭還不小的樣子?這只火狐該不會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把它抓走吃掉吧?
月兔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看哪個都覺得不好惹,最后看中了看起來最無害的王安業,悄悄挪動腳步躲到了王安業身后,團了起來。
兩炷香后。
等柳若藍和王璃瓏回來時,又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恩愛模樣了。
“娘打痛你了么?”柳若藍心疼地婆娑著王璃瓏一道道的傷痕,“都怪娘不好,出手太重了。”
“沒有沒有,您都是為了孩子好。”王璃瓏“敬愛”地蹭著母親。
以后水月天閣那鬼地方,本小姐再也不去了,爹娘你們打架打得再兇,人家就只當沒聽見。
好在姬無塵收拾完了陣法后回來,總算是解了圍眼前的圍。
“咦,這不是月兔么??”姬無塵瞅著那只肥碩雪白的大兔子,一臉驚異地說道,“沒想到除了我們寒月仙朝之外,這種偏僻地方竟然還有月兔?”
“莫非,是我死了太久,世事變化太快了……月兔都已經遷徙到大乾國了?”
這種說話腔調,讓王守哲多少也有些不適應。什么叫我死了太久?正常人都是說不出這種臺詞的吧?
不過這姬無塵,的確也不是正常人。
為了報仇,當年單槍匹馬都敢去敵國玩刺殺,這腦回路豈同于一般人?
反正,如果是王守哲面臨同樣的情況,肯定不會這么莽。
他大概率會先調查一下敵人的詳細資料,如果能借力打力把敵人弄死,當然最好,要是實在不行,就考慮一下能不能把敵人的整個勢力連根拔起,一勞永逸……
“師尊,月兔姐姐很稀有么?”七小公子王安業,也是好奇地打量著雪白的大兔子。
“自然很稀有。”姬無塵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和藹又耐心地解釋道,“月兔的顏色太過醒目,戰斗力又很弱,偏偏還挑食,在野外很難生存下去,所以如今野生的月兔幾乎已經絕跡了。”
“不過,月兔的戰斗力雖然不強,但它們擅長種植藥草,而且對于靈藥的藥性有天然的敏感性,種植出的藥草品質比一般的靈植師都要好。一些特殊品種的靈藥,更是只有月兔能種。如今仙庭的百草園里,就養了一群月兔,專門負責種植靈藥。”
“此外,在野外,月兔也是尋找靈藥的一把好手,珍惜靈藥基本一找一個準。”
姬無塵的知識面顯然很廣,提起月兔來講得頭頭是道。
他甚至還給王安業講了個故事:“據說,當年神武皇朝的圣皇陛下有一位仙妃,她的寵物便是一只月兔,且對它極為寵愛。如今仙庭里豢養的月兔,據傳便是那只月兔的血脈后裔。”
王安業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隨后很是自然地問道:“那月兔好吃嗎?”
聽到這話,月兔頓時打了個哆嗦,驚恐地瞪大眼睛看向王安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