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棋力,自然都是比王守哲厲害,一局棋下得是驚心動魄,幾經驟轉,最終還是王宙輝勝出半子,展現出了姜還是老的辣的風采。
王守哲看得也是津津有味,只可惜他心思向來不在棋道上,棋力差得很,在家里和蔣玉松下也是被虐千百回。
正在此時。
一名天人境家將行色匆匆而至:“稟報家主,長老。三才司司長孟元白,刑律司掌令趙志才,監察司掌令陳景虎,率三司一眾高手前來我府,說是要緝拿案犯守哲家主。”
“緝拿案犯?竟然還是三司聯動~”王宙輝和王宇昌的臉色均是大變,“說是犯了什么事么?”
“沒說。”家將回道,“現在由宙華老祖出面,將他們安排在了迎賓廳中。”
“宙輝、宇昌老祖。”王守哲卻是風淡云輕地說道,“一起去看看,不就明白了么?”
隨后。
一眾人面色凝重地到了主宅迎賓廳中,眾人一進門,就見到王宙華正在招待三司來人,為打探消息,臉色多少有些討好之意。
他們見得王守哲等人到來,當即眼神灼灼地盯向了王守哲,神色之中似有不善之意。
“哈哈哈~”王宙輝爽朗笑著走上前去,“宙輝見過孟司長,趙掌令,陳掌令。”他也是工程司的掌令,不過,屬于沒啥實權的掌令。
只是王宙輝就算是虛職,卻也是個紫府境后期巔峰的神通種,未來的定國公,一身實力擺在那里。那幾個實權司長和掌令,哪怕是趙氏的趙志才,也不敢在王宙輝面前恣意拿喬。
他們三個紛紛起身還禮,虛禮十足。
宇昌家主也與他們一番見禮后,這才招呼眾人落座,該喝茶的喝茶。這里是定國公府,哪怕是三司聯動上門緝人,也不可能任由他們趾高氣昂的橫沖直撞。
按足規矩,喝了幾口茶寒暄之后。
王宇昌這才咳嗽了兩聲進入正題道:“孟司長,敢問我們定國公府宗親守哲,究竟犯了什么事情?需要勞煩三司聯動來緝拿?”
“小國公,宇昌家主。”孟元白起身略拱了拱手,“有人舉報長寧王氏在經營家業之時,有偷稅漏稅的行為。但是在三司聯動調查之時,卻無意中發現了王氏有走私通敵的嫌疑。”
“因此特來傳王守哲進刑律司,交代一些事情。”
因王宙輝閑職掌令拿不出手,外界通常對王宙輝敬以小國公的尊稱。
“嫌疑?”王宙輝臉色一寒道,“僅僅是嫌疑,便想將守哲抓進刑律司?你當我們定國公府是那么好欺負嗎?”
“王掌令。”趙志才陰陽怪氣地說道,“若是沒有點把握,我們豈會三司聯合前來拿人?實話和你說吧,根據我們掌控的情報,你們那長寧分支王氏攤上的事兒很大很大。若是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退到一邊,否則你們定國公府別被牽連了進去,喪盡顏面。”
趙志才乃是大乾趙氏的精英,平日里素來和王氏不對付。王宙輝雖然是神通種不假,可趙氏就沒有嗎?趙氏可是四神通傳承,遠比現在的王氏強大。
“宙輝兄。”陳景虎也是臉色鄭重地說道,“此事細節暫且不能透露,但的確是我們內部人員在調查時,發現了王氏藏污納垢,有通敵走私之嫌。按照大乾刑律,我們有權提審王守哲。你們若是強行阻止,就有故意妨礙執法的罪名了。”
大乾陳氏乃是后來者居上的三品世家,家中已經可以完成雙神通交替,綜合實力比現在的大乾王氏要強一大截。
因此陳氏的心態,即是瞧不上定國公府的實力,又羨慕定國公的爵位。
內部人員調查時發現?這就不好辦了!若僅僅是外人告發的話,還能借口對方有構陷的嫌疑,阻撓王守哲被帶走詢問。
王宙輝和王宇昌的臉色,均是變得有些難看。
“守哲之事,累諸位長輩操心了。”王守哲淡然一笑,起身拱手道,“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守哲自問乃是個遵紀守法的大乾臣民,走一趟協助調查也沒關系。相信三才司、刑律司以及監察司,在調查出事實真相后,一定會還守哲一個公道的。”
“守哲,這……”王宙輝和王宇昌都有些不愿,就怕對方抓住了些許疏漏和把柄,咬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