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敖宇前前世看了那么多本,一個個里的煙花巷,都被設定成各方的情報機構。
敖宇也大膽的猜測過,這胭脂樓會不是這樣的一個機構。
可猜測總歸是猜測,那是做不得數的。
并且這大膽的猜測被證實之后,所產生的沖擊,絲毫不遜色與不知情的狀態下知曉此事。
“想不到這燈紅酒綠之處,居然消息如此靈通,不知道玖兒姑娘特地尋來在下,是有何指教啊!”
敖宇這時候要還猜不出來,自己進入胭脂樓就被人家給注意到,并且特地讓龜公在合適的時候將自己給引到此處,那前世幾個量劫就算白混了。
“公子此言就折煞奴家了!”
青丘玖月先是故作驚慌的起身,然后賠罪似的給敖宇行了一禮,接著也不起身,而是楚楚可憐的抬起絕美容顏,梨花帶雨般的可憐道:“奴家不過是一介卑微女子,哪里敢指教大才的公子,最多……最多就是替人傳話而已。”
“誒,我就隨口一說,瞧你這可憐人的模樣,快快請起。”
敖宇打蛇上棍,看對面的美女用如此的姿態‘看過來’,連忙快步走到青丘玖月跟前,扶著青丘玖月的柔夷,就將似弱柳般的青丘玖月給帶了起來。
然后很會抓住機會的,用手在青丘玖月絕美容顏上,進行一種名為擦拭眼淚,實則為揩油的操作。
這個時代還是非常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
哪怕是胭脂樓這知名煙花之地,也不過是晚上不講,白天還是非常在意的。
青丘玖月從小就被胭脂樓用清倌的培養方法培養,可以說過得日子,接受的教育,那都是不比此時很多的豪門閨秀要差,甚至還要高出不少。
哪里見過敖宇這種無禮之徒的無禮操作。
本來只是裝哭,被敖宇這一番非禮給弄得,真的哭了。
“誒呀~,怎么還越哭越厲害了,可心疼死爺了。”
敖宇最見不得美人落淚,這是前前世**絲經歷所遺留下來的習慣,更何況這美人還在他面前、懷中,敖宇就更加的慌張了。
一慌張,本來只是揩油的手,就有些往尺度更深的地方探尋了。
青丘玖月看著敖宇動作越來越無禮,很想開口說:您別摸了好不好,我就是因為你亂摸才哭的啊。
但不能開口,不然之前立的弱不禁風的美人人設,就功虧一簣了。
好在青丘玖月對于胭脂樓的表演課,學的那是非常的不錯,表情管理方面的水平很高,所以被敖宇打了一個手足無措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公子,我們還是繼續談剛才的事情吧。”青丘玖月努力整理好儀容,將話題又拉了回來。
“行啊!”
敖宇油也楷夠了,算是套了點好處,也知道胡攪蠻纏下去沒用,也不多嗶嗶,直入主題:“不知道玖兒姑娘替人傳什么話啊?”
青丘玖月沒有言語,而是用手指了指石桌上的一個木盒,“并無什么言語,只是替人交給公子一個木盒。”
敖宇早都注意到石桌上的木盒了,一開始以為里面放的是點心,沒想到居然是個給自己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