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改變了計劃,所以敖宇和趙海一行人就停在了東城處,找了個茶攤歇息。
只不過十三人聚在一起,還是很有震懾力的,小小的茶攤一時間都沒有其他過客干落腳了,弄得茶攤老板有些欲哭無淚。
……
南城,右相府。
這是一座已經聳立了近三千年的府邸,并且其中的主人也從來沒有更換過。
期間府邸的主人也遭遇過幾次危機,但最后不光安穩的度過了危機,之后還將那幾次危機中跳的最歡的幾個人,給殺雞儆猴了。
所以這座相府的威嚴,已然高的讓人望而止步了。
不過如今風云再起,哪怕這座聳立三千年的相府,都有些躁動的氣氛了。
“文伯,不用多送了,學生告辭了。”
一個身著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云,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的貴公子模樣的人,從相府的偏門出來,然后回身拱手對著相府老管家文伯告辭道。
“那公子走好,車已經給備好了。”
文伯見狀也不多禮,畢竟這是相爺的關門弟子,且相爺這一輩的人專心于修煉,都無子嗣,所以這弟子和兒子的區別不大,自己人之間就不用那么多客套了。
貴公子最后又拱了拱手,算是禮貌的告別,然后走下臺階,上了一輛相府豪華奢靡的馬車中,車夫‘駕’的一聲,再配合上柔鞭的脆響,豪華奢靡的馬車動了起來。
文伯就在偏門處目送著載著貴公子的相府馬車遠去,最后直到消失了蹤影,才回過頭來,然后轉身回府,身后的小廝們忙不迭的將偏門給關上。
“劉叔,這人誰啊,來這居然不用送帖子,走的時候還有文管家送,而且還來的這么勤?這個月都三四趟了吧!”一個小廝好奇的朝著老漢模樣的家仆劉叔問道。
劉叔是個嚴肅的人,不喜歡和別人說東扯西的,關好了偏門,就往偏門錢的臺階一坐,從懷里掏出煙槍,訓斥道:“問那么多干什么?你是繡衣衙門的啊!”
不過小廝一臉的機靈相,哪是一頓斥責就能打發的。
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個紙包,打開后里面是上等的靈草,然后嬉皮笑臉的湊到劉叔跟前,“劉叔,抽我的,這是前些天文伯看我干活勤快,賞我的。”
這問題并非什么機密,所以劉叔輕易就被這上等的靈草給‘收買’了。
之間劉叔把煙桿子一伸,小廝很機靈的往里面添滿了靈草,還順帶給點著了。
劉叔美美的抽了兩口,一時間靈氣四溢,小廝有些眼饞的隔空吸了幾口二手煙。
“其實也沒啥,這位公子是咱們相爺最小的一位關門弟子——玉臨風,這關門弟子來師傅家,哪還需要上貼子的,至于為什么一個月來三四趟,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每個月都如此。”
……
遠處,相府的馬車只要走完這條街,就要到目的地了——玉臨風的府邸,
相府馬車中的玉臨風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拉開車內的窗簾往外一看,發現外面人聲鼎沸,來往的車馬不絕,熱鬧的很,馬車難以掉頭。
“前面停一下我下車。”玉臨風對著前面的車夫吩咐道。
車夫雖不知道為什么,但也不想問為什么,“是,公子。”
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玉臨風從其中下來,吩咐著馬車趕緊回去。
可這條街道的車流量太大了,根本無法臨時掉頭,只能一路向前,經過玉臨風的府邸再掉頭。
這邊相府的馬車剛走,一輛外表很是普通的馬車就出現了,玉臨風二話沒說就直接上車了。
在車夫的一聲‘駕’中,馬車朝著道槽巷駛去了,不出意外的話,馬車將在一更時分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