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事?你們怎么給他穿衣服了?這不是破壞現場嗎?”
面對敖宇的三連問,趙海以及其他道果境繡衣被懟的都無語了。
神特么破壞現場,你可真會沒事找事的找托詞。
而且不光在場的繡衣無語了,就是被捆綁的當事人——玉臨風,一聽到敖宇這話剛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他反應過來后,也的確如敖宇所擔憂的那樣,開始在那里撲騰了。
沒法不撲騰,太侮辱人了。
不過這群道果境繡衣綁人,那都是有經驗的老手,綁的很牢固,讓玉臨風只能很有限的擱那撲騰。
“您的意思是,把他衣服給扒了?”一個繡衣上前問道。
“嗯!”
敖宇點了點頭,然后一口天津腔調的說道:“你當初就瞎折騰,給他穿衣服?那不是浪費嘛!”
“那屋里頭的那個女的也這么干?”
敖宇連忙擺了擺手,“那不用,人家又不是主犯,而且女的不穿衣服,有傷風化。”
我可去你的吧!女的不穿衣服,有傷風化,男的不穿衣服,難道就不傷風化了?
不過這話繡衣們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嘴上不敢講半個字。
看著又忙起來了的繡衣,敖宇實在等不了了,再說了,繼續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于是拉著趙海到了角落,準備和趙海攤牌了。
“趙哥啊,今天的情況你也清楚,咱們這是被人當筏子,捅了個大簍子出來啊,這人要是沒有送對地方,一個弄不好,咱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啊。”
趙海沒好氣的白了敖宇一眼,什么叫咱們捅了大簍子,不會說話你就別說話,把嘴閉上。
不過趙海也知道,今天這事他參與了,那怎么說也沒法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于是為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想要聽聽敖宇接下來怎么辦為好。
如今的這個局面,他真的是絲毫辦法都沒有,把人送回繡衣衙門,那等待他的,恐怕不是一個什么好結果。
畢竟繡衣衙門既然把他們當棋子給扔入局中,那么他們所關心的,就不是棋子的安危,而是繡衣衙門最后能夠得到什么。
可大多數的時候,棋子的安危和衙門的利益,那是無關緊要的。
既然無關緊要,那么當有人想要用棋子來泄憤的時候,繡衣衙門可能就會默許,而棋子則是絲毫反抗能力都沒有。
可不把人送回繡衣衙門,趙海一時間也不知道送哪里合適。
“被哪些人當筏子我是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并且知道那些人對現在的情況也沒有用,但是我敢肯定一點,那就是送回繡衣衙門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這事要真的是個大功勞,也輪不到我這個第一次到衙門里送情報的人帶頭啊!
繡衣衙門能人輩出,還能挑不出一個有能為的人嗎?”敖宇繼續解釋。
趙海為不可查的點頭幅度,又大了一些。
他又不傻,自然能分別出敖宇這話,那是說的非常到位,半點水分都沒摻。
“不過既然這事已經鬧這么大,那么咱們這種小人物就不怕把事情再鬧大一些。
畢竟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塊錢也是難倒英雄漢!
都是被難倒,不如豪氣點,沒準將局勢攪的混亂些,我們就有轉機了,就有用了,你覺得人送到大理寺怎么樣?聽說大理寺卿是個鐵面無私的人物啊,關鍵是還很有能量。”
趙海眼睛一亮,也敖宇的提議打動了,“全憑大人吩咐!”
趙海今天晚上那是打算嘴里就說三句臺詞了——大人說什么?大人好記性!全憑大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