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去?!”
聽到敖宇很肯定的回答,祖龍敖天繼續勸說道。
“堂哥,這玉臨風的案子其實不算什么,如今這幾百萬人的白玉京內魚龍混雜,比玉臨風犯得這種事情,還要齷齪十倍的,那都是比比皆是,只不過都被些繁華榮光給遮蓋住了而已,沒人在意。
可玉臨風的這個案子,不能這么簡單的來看,玉臨風的這個案子,已經變性了,成為了很多人手里用來攻殲右相的筏子。
可以這么說,在這次三公渡劫所引起的風波中,這玉臨風的案子就是風波中的第一站,也是最前線,很危險的。”
“沒看出來,幾年沒見,你小子腦袋瓜靈活不少啊!這族里的私學,就么厲害,能把一個憨包給練成狐貍?可惜我天賦不夠,沒能進去深造一番,頗為遺憾吶!”
敖宇用頗有趣味的眼光看著祖龍敖天,因為幾年前的祖龍敖天還不是這樣,而是一副被自己三兩句,就能說得自閉的模樣,如今不過是在族里的私學里教育了幾年,既然就開竅了?
“……”
祖龍敖天一聽敖宇說到私學,整個人的臉就有些僵硬了。
那絕對是一番不堪回首的過往啊!不然也沒法將一個憨包似的孩子,給打磨成了人精。
“堂哥,你要是真的想進去,堂弟我現在也能幫你完成這個愿望……”
敖宇都沒有讓祖龍敖天把話說完,“打住,我都多大了,還去上學,那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上學這種事情,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時什么時候上都不玩,但是對于敖宇這種三世為人者來說,這一條就不適用了。
像敖宇這樣的人物,年齡小的時候上學那時最優的選擇,年齡大了,更適合在社會這個學校里上學更好。
和祖龍敖天扯了兩句淡后,敖宇也不開玩笑了,而是將話題拉回到了最開始。
“北大營我暫時不太想去,而這玉臨風的案子,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么驚險,所以你就和族里說,不用太擔心我。”
敖宇這句不用太擔心我,其實并不是說給族里人聽的,而是說給自己這個堂弟祖龍敖天聽的。
因為在敖家這個大氏族里,其實并沒有什么人關心他這個天賦不好,都二十多歲了,才堪堪修行到二境五氣境界的人。
唯一對他有些關心,也就是眼前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堂弟祖龍敖天了。
“行吧,既然你都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什么了,不過在如今的局勢下,你做事得多加些小心。”
祖龍敖天知道自己堂哥是個什么脾氣,那是認定了一件事,就絕對不會輕易改變的性格,既然說不走,那絕對是不會走的。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喝了兩口剛剛泡好的茶,祖龍敖天就要起身離開了。
敖宇客氣道:“走這么急干什么?再聊五毛錢的。”
祖龍敖天苦笑回答道:“不了,回去還要給族長復命,而且族里在北大營給我弄了個校尉的缺,今天晚上我就要啟程了。”
“草,我說你小子怎么總是拾掇我往北大營避風頭,原來你小子是想要我陪你去挨凍,白瞎了老子小時候對你那么好。”敖宇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