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指揮使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先看看他在報道里寫了些什么,我再稱稱他的斤兩,如果夠分量,我送他份禮物。”
“哦!”
陸爾挑了挑眉,沒說什么,而是讓守衛將敖宇的那份報告遞進來。
陸爾拆開信封,抽出信紙,然后發現上面的墨跡都還沒有干,有些濕潤,很顯然是剛剛才寫好的,并且還是熟悉的蠅頭小楷書寫模式。
其實這份報告就是敖宇剛剛在路上來的時候,才想起來寫的。
因為敖宇在路上才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和白總指揮使溝通的渠道啊!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白總指揮使對于昨天玉臨風的案件,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看法。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來份報告探探底。
報告上,敖宇只是粗略的談了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用了很多也許、大概、可能、我猜、我覺得之類的模棱兩可的話語,將這幾天的經歷,說的那是滑不溜秋的。
“人才啊!”看完了敖宇的報告,白總指揮使不由的稱贊道。
“我怎么沒有看出來,他不就是寫了篇周記嗎?”陸爾表示他完全沒有看出來人才在哪?
白總指揮使白了陸爾一眼,沒有說什么,而是開始就著敖宇報告里說的內容,分析起下面該怎么甩鍋了。
因為他透過敖宇那一系列的模棱兩可的遣詞造句中,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甩鍋給皇帝的角度,然后開口道:“陸爾,胭脂樓你熟悉嗎?”
“不熟悉!”
一聽到胭脂樓的名字,陸爾條件反射的搖頭,并且做出了一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表情,“是賣胭脂的嗎?”
白總指揮使看到陸爾的這個表演,用一副你是不是弱智的眼神看著陸爾說道,“演的不錯,神情到位,臺詞功底也夠,就是不符合常識,顯得太突兀了。”
“原來如此,我說上次怎么就露餡了,害我跪了半宿搓衣板,原來問題出在這啊,我還以為是我演技退步了呢!”陸爾喃喃道。
自己和他談事情,他居然玩花活,白總指揮使表示自己不能忍。
但直接用嘴炮報復,不符合他智者的形象,并且報復的程度也不夠,于是白總指揮使開口道:“其實就算沒有問題,你也騙不了弟妹的。”
“為什么?我演技很高的,結婚前我曾經也是個時間管理大師,每天的‘應酬’都很多。”陸爾表示他不相信,因為之前他可是著名的船老板——腳踏一只船隊。
“婚前的女人智商都很低,容易騙,但婚后的女人智商都很高,只有她騙你,沒有你騙他一說。”白總指揮使解釋道。
“我不信。”陸爾表示不認同。
“不信,你可以回家試一試,把以前你騙她的事情翻出來再聊一遍,你就會發現,我有沒有騙你了。”
當天凌晨陸爾回家這么試了一下,最后發現白總指揮使還真的沒有說錯,不過結果就是他被爆錘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