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天晚上,玉臨風可是從右相府邸出的門,回去的時候,坐的也是右相府邸的馬車,一般人連跟蹤都不敢跟蹤,更不可能知道玉臨風要去哪?要干什么了?你說這敖宇從哪里知道的。”
“青丘玖月轉交的情報!”
陸爾脫口而出,然后有些不信,連忙將陸爾手里敖宇的那份‘周記’給奪過來,然后詳細的觀看了一邊,剛剛他嫌蠅頭小楷看起來不舒服,加上白總指揮使他的智囊又在身邊,所以他就掃了一眼大概,可現在白總指揮使分析出這么多的東西,他想要確認一下。
然后確認之后,發現白總指揮使分析的,真的是一絲一毫都沒有錯。
“這特么今上的手段也太糙了吧,跟個直腸子一樣,連個彎都不拐嗎?”陸爾有些不確信的疑惑。
沒法不疑惑,從敖宇的周記看來,這特么青丘玖月背后的勢力,出手的也太明目張膽了,絲毫不顧及三公,連點煙霧彈都沒有放,直接開腔硬剛,有些粗糙了。
“我也覺得有些太粗糙了,可敖宇說的這些內容,都是可以調查取證的,根本做不了假,敖宇也沒有必要作這個假。”白總指揮使也是有些感嘆。
不過感嘆之后白總指揮使也松了一口氣,“雖然今上的操作,有些粗糙的令人難以置信,但管他粗糙還是精細,重要嗎?
玉臨風案件的這口黑鍋,是今上的,我們得讓他背著,不是今上的,我們想著法的也得往他背著,不然咱們就倒霉了,所以別太計較這些其他的了。”
“你特么這樣說話,我總感覺我們好像變成了反派。”陸爾面色有些揶揄的看著白總指揮使說道。
“……”
白總指揮使一陣沉默,所以說,有時候自己的頂頭上司是個梗王,真的有點不好。
太特么容易被其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郁悶到了,不過好在白總指揮使已經習慣于陸爾的不正經了,并且也有著發泄自己郁悶的方式。
“反……反……反……派,我讓你反派。”一把奪過陸爾手里敖宇的周記,然后白總指揮使將之卷成條,對著陸爾就是一字一頓的釋放著鞭打攻擊,把陸爾打的抱頭鼠竄。
“說著說著還動手了,你這個老年人不講禮貌(年輕人不講武德),再打我可就還手了。”陸爾在屋內低頭彎腰的到處竄,可始終沒法躲避白總指揮使的痛擊,嘴里如此叫囂著。
“還手呀!我怕你啊!”白總指揮使表示他手里有家伙,絲毫不虛。
然后……,然后陸爾就真的還手了,并且還給白總指揮使的臉上,制造了點青黑紅的顏色,這可把白總指揮使惹急了,輸出更加猛烈了。
最后把陸爾給鞭打的都有些吃不住了,只能轉移話題了,“外面的敖宇,你還見不見了,光打我算怎么回事,別耽擱了大事。”
還別說,轉移話題這一招,還真的管用,聞言白總指揮使真的停下了鞭打。
白總指揮使看了看自己已經掛彩的臉,又看了看已經被他抽的有些面目全非的陸爾,嘆了一口氣道:“算了,還是不見了吧,今天沒戴面具。”
陸爾:“……”
特么的為什么每次這姓敖的來,老子就不能見人了,這人是特么有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