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刀七人眾有些失望,又覺得理所當然,就這么平淡的死去,才是最正常的。
“可惜啊,好不容易有一個敢挑戰我們的,上一個是什么時候?三年前嗎?”黑鋤雷牙收刀會鞘。
所有人都松懈了下來。
“不……戰斗才剛剛開始!”
白木已經選擇好了一個目標,最麻煩的敵人,負責控場的縫針男人,栗霰串丸。
他的針線活太煩人了,而是這家伙干干瘦瘦的一看就不經打。
“嘆為觀止?懷中抱漢殺!!!”
白木突兀的出現在了栗霰串丸的背后,雙臂固定住他的雙腿,雙腿勾住他的脖子,高高的躍了起來,以倒栽蔥的方式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轟!!!
地面一陣顫抖,嘎噠一聲脆響,栗霰串丸是腦袋落得地,頸椎直接錯位了,面具都被磕碎了,露出來一張恐怖的面龐,眼瞼都被割掉了,嘴唇上下都有著縫合過的痕跡。
這么嚇人的嗎?難怪一直帶著面具。
“該死……剛剛居然是分身嗎?什么時候分的,明明砍到的是實體。”枇杷十藏恨恨的一咬牙,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出現,揮著斬首大刀又沖了上來,把白木從栗霰串丸身邊逼退。
“這樣才有意思嘛!一下子死了才叫無趣。”黑鋤雷牙卻又興奮了起來,揮劍斬出一條雷蛇。
“喂,蠢貨沒死吧?”無梨甚八一把將栗霰串丸的腦袋從地里拔了出來。
他們兩個號稱無情二人組,下手最是狠辣,兩人關系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亂。
一個人認為殺人的藝術就是將他縫縛起來捆在樹上,讓他們在絕望中慢慢的失血而死,時間越長越好,永恒的痛苦才是藝術。
另一個人認為,殺人的藝術就是爆炸的一瞬間,讓敵人在一秒之內徹底化作碎片,絲毫感覺不到痛苦。
“死不了……幫我殺了他……”栗霰串丸用力將自己的脖子一掰,讓錯位的骨頭回歸原位,用鋼絲固定住脊椎,但是腦袋的眩暈還是讓他渾渾噩噩的,暫時沒辦法加入戰斗。
“要殺自己殺,我可是巴不得你死呢。”無梨甚八不屑的斜了一眼。
……
雖然暫時解除了栗霰串丸的威脅,但是另外六個人還是非常難解決,沒有白眼的白木,像是被蹂躪皮球,不斷被來自背后的攻擊推來推去,只能靠著反擊風暴和強勁的防御力,以及變態的恢復能力一直糾纏下去,想要反擊卻是根本騰不出手。
幸好他們并沒有抱著不死不休的心思在戰斗,最強的西瓜山河豚鬼更是幾乎沒有動手,只是站在一邊大口大口啃著帶血的生肉,嚼的滿嘴都是鮮血,胖的人一般都懶得動。
察覺到這一點的白木,干脆借著武器大師的天賦,像是學習一樣,慢慢的熟悉著忍刀眾他們的戰斗方式,勘密著獨特的戰斗技巧。
本來白木整天打牌逗妹,近戰經驗并不豐厚,此時實戰技巧正在以極快的速度上升著,從一開始只能靠著反擊風暴和強大的防御力死撐。
到現在已經能靠著「跳斬」「欺詐詭術」「幻象分身」不斷的在幾人之間周旋著,保命第一,絕不貪輸出,但是也沒敢暴露更多的情報,畢竟死戰還在后面。
久攻不下的忍刀眾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這家伙,還真是難纏的對手……這都砍不死,脖子是有多硬。”枇杷十藏感覺自己斬首大刀都快卷刃了,白木的腦袋還是牢牢的長在脖子上。
“煩人的猴子跳來跳去的,就不能好好的讓我砸一下腦殼嗎?”通草野餌人行動比較遲緩,本來跟白木沒有什么仇,戰斗也是渾水摸魚,但是一連打了幾十個「閃避」之后,惱羞成怒的他,反而打出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