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也是顯出原形哭的一塌糊涂:“斑大人……我還有一大堆的笑話沒有跟你說……你怎么就走了呢……”
“斑大人其實還沒有死呢喲!”尖刺白絕咧嘴一笑。
“是……是嗎?他不是說虎死威尤在,不喜歡像垂死老人一樣躺著嗎……”白木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他在這里呆的一段時間,看斑爺就算是休眠也都是坐著的……
就在這時,斑的臉皮抽搐兩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吃力的抬起一只手,抓住了白木,努力的想說些什么。
“主人,無論什么任務請盡情的拜托給我吧!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哪怕是摘下天邊的月亮,我都會用盡心血去完成!!”白木用力一錘胸口。
“嗬……嗬……”斑爺好像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白木把腦袋努力湊了過去。
“你……踩到我的氧氣管了……”
白木連忙一抬腳,才發現鏈接著外道魔像的查克拉管道被踩在腳底,連忙抬開。
“嗬啊……”老年斑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斑大人……我也才離開多久,怎么會變成這樣了。”白木心疼的跪在他跟前。
“你帶回來這家伙……簡直比豬都要笨三分,真是太難教了……咳咳……咳咳……”斑爺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為了培養出一個繼承名字的人,每天都不斷的用幻術把自己的戰斗經驗灌輸到帶土的腦海,但是這家伙卻滿腦子都是女人,學的比白癡都慢,差點把他氣死。
“斑大人……”帶土也毫無干勁的垂著頭,走到了斑的身前半跪下來。
“怎么樣……萬花筒開了嗎?咳咳……”斑爺吃力地說道。
“嗯……是的……”帶土疲憊的打開了萬花筒,無神的看向了斑。
“很好……很好……令人羨慕的龐大瞳力,只可惜你沒有兄弟姐妹,終究沒辦法走到那一步,謹慎的練習其中的瞳術,雖然你的腰子是柱間細胞改造的,也別太過頻繁的使用,會瞎掉的。”斑爺囑托道。
“是……”帶土還是有點失神。
“哼……女人是變強路上的絆腳石,死了就死了,真爺們就該找到像柱間這樣的對手,咳咳……”斑爺看著帶土這幅樣子,就想起來柱間愛上漩渦水戶的時候,氣的差點吐血。
“斑大人,千萬別跟這種人置氣,氣大傷身啊。”白木一副明事理的模樣,指了指背后的忍刀:“我對女人毫無興趣,我的心就像我背后的刀一樣冰冷,一心只為斑大人效力,所以有什么遺愿就交付給我吧。”
“垃圾。”斑搖了搖頭。
“呃……是是是,七忍刀對斑大人的眼界來說,當然是垃圾。”白木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都是垃圾……”斑搖了搖頭。
白木張大了嘴巴,愣了半天,阿飛和尖刺白絕連忙安撫:“千萬別誤會,斑大人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是那個意思……我和柱間的孩子,居然只到了這種程度,不是垃圾又是什么……咳咳……”斑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霸……霸氣……不愧是忍界第一霸王,居然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么霸道的話。”白木崇拜的滿臉潮紅。
“好了……我再也不想感受半分鐘這幅衰朽的殘軀……帶土,接下來就是兩個任務,一:隱藏在長門背后,督促他收集尾獸,完成對我的復活。”
“二:背負著我的名字,讓忍界不要忘記曾經顫抖于它之下……”
帶土一副失魂落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樣子,敷衍的點了點頭:“哦……”
“斑大人……背負名字這個事情……”白木笑容還沒有收斂,宇智波斑已經拔下了腦后的查克拉輸送管道,垂下了曾經蔑視眾生的頭顱。
“啊啊啊啊啊……斑大人!!!”一群白絕哭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