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白是天生的,現在自我介紹一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聽娘炮講一句話,耳朵都要爛掉的……大娘炮爛屁股……大娘……”
“我是忍刀部隊的代理隊長,忍刀眾的頭頭。”白木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檎雨由利,看她會有什么反應。
“大娘能有你這么英俊的兒子,真是有福氣!”林檎雨由利激動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如果她是一條狗的話,一定已經搖起來尾巴。
“哈哈……哈哈哈……”白木笑的猖狂。
“那么……忍刀隊長大人……你找林檎大……小蘋果有什么事呢?”林檎雨由利搓著手,眼睛都能眨出小星星來。
“沒什么事……看見一個不錯的腦袋想摸摸,就是被拒絕了。”白木摳了摳自己的指甲。
“隨!便!摸!”林檎雨由利一把抓住白木的手,按在了自己頭上。
“油!多久沒洗頭了!”白木很嫌棄的收回來手。
林檎雨由利當場找了一個水坑,表演了一個倒立洗頭。
白木偷偷往她寬松的衣領里瞄了一眼,平滑的差點以為看到了亞馬遜大平原。
“咳……剛剛聽你說,只要能讓你上場,你就能把這群人全電翻?不是吹牛吧。”白木終于看清了她的誠意,當然不是那個誠意!
“絕對!絕對沒有吹牛!只要能讓我上臺!統統電倒!”林檎雨由利激動的踩著小碎步,高興的一張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
“嗯……不過我得告訴你,雷刀這東西雖然強,但是是犧牲了細胞分裂次數換來的力量,容易折壽,活不過三十歲。”白木提醒道。
“哈!怕什么!命下輩子還有,握不到雷刀我十輩子都不甘心!”林檎雨由利咧嘴一笑。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放心好了,跟著大哥混,你的命我罩著!六道仙人都收不走!”白木同樣囂張一笑。
“嘿!今天起我們就是好兄弟!”林檎雨由利興奮的跳起來勾著白木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
林檎雨由利在白木的通融下,真的站上了雷刀的擂臺,憑借一手熟練的雷遁真的把守擂人電了下去,并且成功守住了三擂,只不過能不能一直守到結束,就要看她本事了。
接下來白木找到了倚靠在石柱旁的桃地再不斬,用繃帶纏著半張臉,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這么強都戰意,都快把海蒸干了,怎么不上去比比?”白木走到他身邊,松松垮垮的靠在他對面墻上。
桃地再不斬斜了一眼白木,眼神好像在警告他沒事離遠一點,沒說話,然后繼續看著擂臺上的血戰。
“桃地再不斬……聽說你殺人不用第二刀,只是一個快,是不是真的啊?”白木繼續沒話找話。
“你可以試試。”再不斬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木,眼神中充滿了不耐煩和厭惡。
“試就不用試嘍,我今天絕食,不吃菜,聽說你在血霧畢業考核中把同期同學都殺了,是想用這種方式警告水影血霧政策的錯誤嗎?看來枸橘矢倉好像沒有理解呢……”白木笑了笑。
有壓力才有動力,如果跟木葉一樣溫室教育,平民憑什么超越血繼貴族,血霧政策其實就是三代水影用來挑選精英,挑戰貴族階級的工具,殘忍是殘忍了一些,但是效果也不錯,起碼忍者力量不再被血繼家族壟斷。
“你練得是嘴遁嗎?要一直在這里逼逼賴賴?”桃地再不斬眼中就像是去了勢的老蛇皮一樣沒有半點光彩,仿佛沒有半點斗志。
“還真是頹廢呢……”白木抓了抓腦袋,覺得有點苦惱,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變得陰沉而邪惡,低聲的用著惡魔般的聲音在再不斬耳邊邪笑道:“其實……你喜歡男人吧?”
桃地再不斬重重的一愣,臉色火燒一樣緋紅了起來,揪著白木的衣領瞬間憤怒了起來:“你在胡說什么!我可是個血氣方鋼的正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