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就照顧著羽高,可謂是一手將他撫養長大,他又不是鐵石心腸,雖說名義上是老師,早就和父親無異。
羽高這個孩子溫柔善良,對殺生這種事情極度的抵觸,喜歡淡泊寧靜的休閑生活,絕對不是一個人間兵器的好苗子。
按道理春雨應該上報水影這一結論,但是這么做的話,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取走尾獸重造人柱力,羽高自然也就死了。
畢竟有了養育之恩,春雨不舍得這么做,只能隱瞞下來,一心想要尋到雙全法,不辜負三代水影的命令,也不傷害羽高的性命。
為此精通封印術的他,一直在想辦法發明一種能夠安全剝離尾獸,又不傷害人柱力的封印術,現在也只是暫有眉目,計劃也只是放在心里。
……
羽高看著老師離去的船只,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由利覺得你哭的像個大娘們。”林檎雨由利嫌棄的戳了戳他。
羽高看著周圍一群尖牙利齒,渾身戾氣的忍刀眾,更加尷尬了,他雖然是水之國人,從小到大見到的人還沒有五指之數,也沒見過這么尖牙的人。
白木很清楚,這是年輕宅男的通病,叫陌生人交流障礙癥,很多人都有,治病的方法也很簡單:
一起搞搞黃色就好了,有了共同的異次元老婆,交流起來就更加順滑。
于是一本橙色的小書本就被交到了他的手上。
“羽高小哥,不用怕生,大家年齡都差不多,起來吧。”白木伸手親切的挽起羽高的手。
“啊……”擁有重度交流障礙的羽高被白木一碰頓時緊張的毛孔都開始收縮,接著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一股白色的液體從羽高腿上流了下來,滴在地上。
“嘎嘎嘎嘎!居然碰了一下這么快就瀉啦!!!”林檎雨由利指著他笑的前俯后仰,笑聲中驚訝,曖昧,鄙視,嫌棄糅合在了一起。
“淦啊啊啊……手要爛掉了!”白木連忙甩甩手,摸了極品0號,這只手怕是不能要了,不然無數的基佬都會尋著味過來。
“別……別誤會,我一緊張……就會分泌酸液……”羽高紅著臉連忙解釋,因為體內的六尾犀犬本質上就是一只鼻涕蟲,因為沒辦法很好的控制它,緊張的時候容易流出一些六尾的酸液。
果不其然,地上淌著的黏液開始腐蝕碼頭上的大理石,很快就腐蝕出來一個大坑,那腐蝕性和白木的腐蝕唾液相比甚至還要高出不少。
“嗖嘎,原來是這樣啊……”白木松了一口氣,再晚幾秒鐘,他都打算剁手了。
“抱……抱歉……”羽高低著頭,感覺丟人極了。
特別是林檎雨由利那有些遺憾的表情,好像是聽到兩個帥哥要去擊劍的腐女,跟蹤了一路發現他們真的是擊劍去了。
“兄弟,你這病……得早治啊。”白木一臉同情的看著羽高。
“……”羽高羞愧難當,恨不得變成一個泡泡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