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熟悉,哪怕都做了偽裝,但是那雙眼睛永遠無法隱藏,多少個日日夜夜都生活在一起失去彼此的思念,還有那回蕩在夢中的痛苦別離。
“奈……奈野……怎么是你……”白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野乃宇此刻完全偽裝成了一個金色短發的中年農夫,嘴上還貼了一圈的絡腮胡子,但是那略顯疲憊的眼睛卻完全出賣了她。
“聽說……你到處跟人說我死了……”野乃宇幽怨道。
“咳咳……哪有的事……”白木尷尬的咳嗽。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的身體怎么……這么壯了……”野乃宇也被毫無準備的見面弄的不知所措。
“就是……無聊……過來玩玩……”白木撓了撓頭。
“……還是喜歡這樣啊。”野乃宇低著頭。
“你也是啊,還給團藏當間諜呢,真是的,驢都不帶這么使喚的……”白木心疼道。
“都怪你,讓我回去受到責備,不過這是最后一單了……”
“呵呵……那還真是巧……在這里見面了……”白木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不是巧合……外面有人在搜捕我,是香燐在引導我逃跑……”野乃宇咬著嘴唇道。
“真是的……多管閑事……”白木偷偷的在背后豎起一根大拇指,果然是貼心的狂徒鎧甲。
“分開之后,她也幫了我不少……”香燐經常跟她聊天,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她也會幫著引導,讓她在整個云隱營地如入無人之境,也輕而易舉的探聽到了重要的情報。
“這樣啊……她怎么都從不找我說話。”白木抓了抓頭。
“……她有找過你說話,不過你根本就沒發現而已,好不容易寫在桌上的字,被你一屁股坐沒了,氣的她索性不理你了。”野乃宇捂嘴輕笑。
“啊……這樣啊,真是抱歉了,哈哈哈哈……完全沒有發現呢,以后一定注意。”白木尷尬的摸著后腦勺。
一道微風吹過,細碎的碎葉在空中組成了一串毫無規律的簡單符號,轉瞬即逝。
“她說跟你說話太累了,根本看不懂密文,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能把她累死。”野乃宇笑道,她怎么不了解白木,讓他學習密語簡直要了他的命。
“這死丫頭……”白木老臉一紅,又問道:“她在那里過的怎么樣,六道老頭沒有為難她吧?要是她受了一點委屈,我就把他仙人祖墳給刨了。”
“沒事,她現在天天跟六道仙人一起打牌,說六道仙人輸給她不少六道之力,不過我也是嚇一跳,忍界始祖居然還活著,還監察著整個忍界……”野乃宇拍了拍胸口。
“那就好……”
白木還想說什么,倉庫門外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就是這里?”
“是的!薩姆伊大人,我聽到里面有奇怪的聲音。”
“進去!”
砰!倉庫門被一腳踹開。
白木集中生智,一把抓住野乃宇壓在身下草垛里。
薩姆伊帶著人沖進倉庫,見到的卻是那個帶著自己弟弟去大鳥酒吧的東方人,身下壓著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白木正在惶恐不已的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你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薩姆伊冷臉的看著自己的部下。
“啊……這……”那部下也是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