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預言讓他又看了一眼,那個不存在的美人,以及村子里還有哪些叛徒。
“lsp!”白木罵了一聲,給他幻想了個畫面,然后又隨手指出來一個當初在酒館見到的三人小隊。
隨后雨封出動,直接三人被抓,拷問誣陷索賄一條龍。
嘗過了美味佳肴之后,又怎么能甘心品嘗平淡的白饃,一大早就把三次預言用完了,半藏顯得有點無聊。
忽然考慮起了一件事情,這個輪回眼到底是吸取生命力還是查克拉,如果讓普通人來安裝輪回眼,是不是也能接受預言?
想到這里,半藏就抬頭看向了正在給自己倒酒的侍女,嘴角微微揚起,好像自己死亡的預言里就有一個侍女對自己發起進攻了?
“啊啊啊啊……”凄厲的慘叫聲再次響徹塔頂,這次不同,很多人都聽了出來,這個慘叫的聲音是來自一個侍女。
很快就有人把侍女的干尸拖了下去,一路上見到的人,無不心涼半截。
“魔眼魔眼……告訴我,什么牌最有趣吧……”說真的,半藏對撲克和花牌都玩膩了,主要是手下沒有一個敢正經的跟他打牌,輸了自己脾氣不好,贏得太輕松又覺得無聊。
“淦哦,跟我在這卡Bug呢?給你點臉色,你是不是待會就去找只狗來敷衍我?”白木一邊罵著,一邊又把自己玩牌的靚照發給了半藏。
事實上,平民什么的無緣無故被殺,更容易激起內心的抗拒,因為每一個忍者都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而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家人。
“嗯?是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話說他的牌技還真不錯……一手爛牌能被他打出花來,想贏他真的很不容易。”半藏點了點頭,喊來雨封。
“跟我做交易的那個家伙還在村子嗎?如果沒有走遠的話,就把他給我帶過來。”
“呃……”雨封平時絕對是不多一句廢話的執行命令,但是今天只能壯著膽子多問一句:“半神大人,不知找這個人有什么事……”
“這家伙打牌打得不錯,找他過來跟我一起打牌,怎么?你把他殺了不成?”半藏皺著眉頭看著雨封。
“沒……沒有,他昨天還在酒館里喝酒,我這就把他帶過來!”雨封連滾帶爬的回到了地牢之中。
還沒等他表明來意,早已等著他的白木,翹著二郎腿剔著牙:“不去,說啥都不去。”
“哎喲,我的大爺,小的有眼無珠冒犯您了,小的知錯了,就行行好,出來吧。”雨封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自扇巴掌的哀求著白木。
“你瞧我說什么來著,一會他就得來求我出去。”白木看著被捆在隔壁牢房的良人說道。
“嗚嗚嗚嗚……”良人帶著口枷,聽不出在說什么,但是那充血的眼睛表明它絕對是在罵人。
“聽到沒有,他說他要把你的腦袋裝進馬桶里,天天吃屎。”白木幫著翻譯道。
“……小的真知道錯了,大爺何必跟我這種狗一樣的人置氣,趕緊出來吧,半神那邊等著您呢!”雨封捏了捏拳頭,還是沒敢動粗。
“我說什么來著?表演一個什么?”白木抖了抖眉毛。
“……”雨封眼角瘋狂抽搐著,愣在原地三分鐘,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再久等半神就該發怒了。
終于不甘心的脫下褲子,努力的把腰折起來,盡全力的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屁股……
“好家伙,絕活!加把勁,快夠到了!”白木大笑著鼓掌。
反折身體的雨封疼的滿頭大汗,脊椎骨嘎噠作響,依舊努力的曲卷著身體。
“不行……要來不及了!啊啊啊啊……”雨封一聲怒吼,將身體全力往下壓。
只聽咔嚓一聲,雨封的舌頭終于夠到了屁股,完成了表演。
“大爺……可以走……走……走……”
一抬眼,牢籠里哪里還有什么人,白木才懶得看什么絕活,早就虛空行走傳送走了,只剩下表演給了斬雨的良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