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昌平本地。。。”沈如菲話還沒說完,秦壽生老婆忽然一跳三丈高,嘴巴漏風的道:“城內早有流言,你故意殺了我家男人和周寶泰,就是為了扶你的面首趙山河上位!你沒資格參合這事,我們要上官做主。”
周圍百姓聽到面首兩字立馬轟然。
而一向牙尖嘴利的沈如菲頓時面色雪白,而后泛紅,她猛回頭,渾身散發殺氣一字一句的問秦壽生的老婆:“你剛剛說什么?”
“你難道還敢殺我不成?”秦壽生的老婆猶豫了下,耳朵微動立刻再度跳腳。
正對那邊的趙山河眼睜睜看到宋元濤的嘴巴似動了下,再看沈如菲已經拔出利劍,往秦壽生老婆頭上砍下。
趙山河趕緊上前架住她的手。
“你讓開。”吃貨現在母老虎似的。
冰清玉潔的女孩被潑婦當街形容成一個蕩婦,她不暴走都不對。
但趙山河不能讓事情失控,他寸步不讓的喝道:“此刻你殺了她,就找不到挑唆她的人的證據了。”
潑婦見他拉著沈如菲,頓時跳的更兇,但她做夢想不到趙山河劈手摘下沈如菲手中劍,回身便砍斷她的腿。
潑婦不由慘叫,滿地打滾。
其他人也驚呆。
宋元濤沒想到他這么果斷,大驚喝道:“趙山河,你敢殺人?”
趙山河心如鐵石再出一劍直接透過潑婦的臉頰將她扎在地上,先道:“來人,用明心符穩定傷勢,送往縣衙,交付縣令大人明察秋毫!”
然后他才對上宋元濤。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人的?”趙山河冷冷的看向他:“本昌平督丁正執行我家督衛命令,拿下叛屬送交有司!”
“呵,趙山河,這店鋪是你家的,你和人起了糾紛還要執法,你當我大雍避嫌令是擺設?”
“潑婦當眾辱罵本部督衛構陷良家清白,事在眼前拿人何須避嫌,送往縣衙裁決才需避嫌!”
“既交付縣衙,豈能用私刑針對。一個弱女子難道還能傷了你不成?分明是你挾私報復。”
沈如菲此刻已經氣急,正要開罵。
趙山河搶先一步,道:“宋都統,你搞錯了一點,秦壽生叛國罪在不赦,這件事已有明文確定,所以這個女人是罪屬。罪屬先攻擊我家眷,就是在挑釁天行,本督丁殺她都行,何況斬傷!再說,宋都統居然認為這等膀大腰圓,能撞塌店門的野豬型潑婦是弱女子,宋都統這口味也真奇特的很。”
周圍許多人現在已經漸漸發現事情不對頭,再說附近的人大部分都認得苗叔和趙山河,聽他說的諷刺于是都捧場的哄笑起來。
宋元濤頓時臉色發黑,但他忍著情緒十足不屑的道:“她是如何攻擊你的家眷的!再說就你這區區小兒也能代表天行?別讓人笑掉大牙。”
他語氣里瞧不起人的意思明顯的很。
沈如菲為趙山河出頭道:“他如何不能代表天行?”
宋元濤立刻陰測測丟出一句:“沈督衛對趙督丁的事倒是熱心的很啊。”
沈如菲。。。
趙山河不和他扯這些,義正言辭的道:“本督丁只要在天行一日,面對百姓時就能代表天行,面對暴徒挑釁時也能代表天行,在本部上官被誣蔑時自然也能代表天行。”
他隨即還反戈一擊:“宋都統莫非以為督丁都沒資格代表天行?你自己難道不是從督丁做起的?”
老王頭他們已經和宋元濤干過一場,早看他不爽。
趙山河這么說的話,他立刻懂了,馬上帶頭喊道:“宋都統你瞧不起我們督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