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趙山河得意的笑了笑,心中期待她等會的震驚。
平時目睹他和奴奴曖昧,襲胸苗苗又渣督衛,甚至敢調戲姚紅藥的雙兒頓時緊張起來,女孩怯生生的說:“我,我只做劍靈好不好?”
趙山河???
善后和修煉的日子過的飛快。
五日后當佛宗清除了城市內最后一些尸毒便全體回山,但留辯機也去金陵,做金陵白馬寺的主持。
這倒省了趙山河的口舌。
辯機有些事先行一步,十日后眾人正式出行。
六架馬車在清晨時分,沿著昌平城外直去金陵的林蔭道一路往西。
苗叔苗苗摟著花唄和吃貨在一輛車內坐著,同行還有抱著巨闕的聶夫人。
其余五車都是行李以及陳大有等本地官紳送的禮物。
親自來送行的陳大有和趙山河以及老王頭劉玉峰張偉榮策馬于隊伍前面。
眾人抵達城市西北的十里長亭后,在趙山河的再三勸阻下陳大有才停下腳步。
他看著朝陽下英姿勃發的趙山河,說:“那好吧,為師就送你到這里吧。只是我們再見面還不知道是何時。”
小眼睛大肚皮的猥瑣男此刻的傷感不是假的。
他對趙山河確實有感情了。
但也就在這時,遠處忽然行來一列押運著些物資的人馬。
等他們走到近前,陳大有發現他們打著金陵戶部的旗號。
他這幾日正等上面撥的撫恤,便主動迎去表明身份。
對方這個百人隊的帶頭人是個偏將,叫朱玉林,是神通的境界。
得知這就是昌平縣令,朱玉林道:“倒是巧了,陳縣令既然在此,那就調兵來交接吧,這樣我們也能早些回去。”
陳大有忙打哈哈說無論如何請諸位留住昌平一晚,讓他盡盡地主之誼。
他既要交接撫恤,可城內兵丁還沒到,趙山河等人只能在邊上先幫他看著。
這時朱玉林瞅見趙山河略驚訝了下他的年輕,隨即又看到下車出來了解情況的沈如菲,他眼中頓時閃過些驚艷之色,接著他又看到了抱著花唄的苗苗,還有風姿猶存的聶夫人。
這貨就有些控制不住嘴的問陳大有:“這些人是?”
“哦,是去往金陵任職的天行府督衛,也是老夫門生。”陳大有嘚瑟道。
在他的觀感中,趙山河前途無量,所以值得他驕傲。
然后陳大有還特地叫趙山河來和對方打個招呼。
陳大有是好心,但在這戶部押運使看來,原來那督衛的背景也就是這區區昌平縣令。
金陵戶部掌管大虞東南半壁江山的物資調配,迎來送往都是舉人進士之類的人物。
哪怕姑蘇郡守的人跑金陵戶部求辦事時,有時候都要吃點掛落。
所以也就養成了金陵這些人的“底氣”。
于是這偏將竟就莫名其妙顯擺起來。
朱玉林便對年輕的過分的趙山河用居高臨下的口氣說:“看來你家老師為你去金陵下了不少血本嘛,不過金陵不是昌平,可不好混啊。”
他來這一句不算什么,但他同時心想,那幾個娘們倒是不錯。
然后這廝還有些肆無忌憚的撇了眼跟過來的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