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巷尾還有人說，是個男人就該賣這種東西給自己的女人，不然就不是好男人。
這些屁話都是趙山河慫恿沈成章安排人放出去的。
他說這叫造勢。
不止如此，他自己還動用已成鐵打一塊的東門督丁隊做這事，他讓這些低級修行者有事么事的和家里老婆拉呱。
然后隔兩天，又讓老王頭夫人安排屬下家眷的聚餐。
在聚餐時老王頭的婆娘就將這玩意拿出來炫耀。
然后吧，在散場前她還拆掉一套首飾分別送給這些下級的家眷們。
與此同時，沈成章的老婆楊宜玉也利用丈夫的關系在官宦人家間走動，輕輕松松送出去不少新貨。
而女人們佩戴后只過片刻就發現，呀，真的呀！我真好看了！最近夫君都很用力！
這下好了，金陵城里的幾十萬女性立刻對情石首飾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但是到這個時候，沈成章這便卻沒下文了，他推脫說還得繼續研究，最早也得在夏天過了之后才能正式推出呢。
之所以放在那時候，是因為他想讓這首飾還能有御寒功能。
女人們得知后頓時炸窩，哪個女孩子要過冬天呀，渾身上下冰冰涼的還得穿那么多，身材都沒了多不好？
但是四季輪回是天道，她們沒得選。
尤其這金陵靠江邊濕寒嚴重，她們還不得不多穿。
要是情石首飾能有御寒功能的話，她們豈不是就能冬天也能穿的少少的，一年四季美噠噠？
“這就叫針對特定人群饑餓銷售和培養市場渴望度。”
這日，趙山河曠工在家里的院落中，作為狗頭軍師他喝著茶和沈成章講解自己的花招道。
大商人沈成章一點就透，但也不由感慨這小子的花花腸子。
因為只這半個禮拜，整個金陵傳遍情石首飾之名不說，遠在九江的他的弟弟都來訊息問他情況了，畢竟沈洪賚家里養的幾個也是女人嘛。
另外他的關系人脈給他下的訂單金額都已經有20萬兩之多了。
這才三四天啊！
趙山河的花招卻還沒完呢，他說：“等過幾天飯店開張時，請大都督來，到時候我們再悄悄宣布大都督就是佩戴情石首飾才能如此美麗的，嘿嘿，大叔，你也知道大都督在大虞女性心中的人氣是不是？”
沈成章一聽傻眼。
雖說他和魏虎臣是貨真價實的結拜兄弟。
問題是，魏虎臣就算是大都督的師兄，也只是師兄，人家姚紅藥可是圣人的親生女兒啊。
沈成章自然不同意。
但趙山河把握十足，他心想，我當面夸大都督好看她都要飛呢，要是整個大虞都夸她好看，她還不樂死啊。
沈成章依舊直搖頭：“你敢我也不敢。”
不過老頭也壞，他其實心動所以還加了一句：“你要是惹出什么事，可別連累到我。”
趙山河！！！
激我？大叔你以為我是白當舔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