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了。
他對虞向昊低頭道:“卑職是看昨日他們針對工部,太過于咄咄逼人,而且。。。。。而且娘娘這邊因為侄女之死屢屢催促在下,所以在下才對陳大有動手,想提前針對趙山河的。”
聽著他的話,虞向昊無力的捂住了額頭。
因為他明白胡廣平的解釋并不是在單純的推卸責任。
首先是他想要劍道山宗隱瞞的江左第一的甲等戰詩培養軍隊!
另外紫月的心思他知道,王妃的心思他也知道。
就算他自己,為了哄女人開心,不也頻繁授意胡廣平“節外生枝”嗎?
想到這里他只能去扶起心腹,保證說:“此事說到底錯在我,以后斷然不會再有人對你指手畫腳!”
胡廣平見他肯自承錯誤,也不禁感動。
他真心真意的道:“謝王爺。卑職一定盡心盡力,再行手段,讓對手入網。”
虞向昊卻有自己的主意,他說:“不,目前我們最好就一個字,等!因為之前一切事情和我們無關。姚紅藥難道敢登門和我鬧翻說破?證據呢?”
此言有理,胡廣平心想我還是太急了。
畢竟姚紅藥已經殺了海妖,卻沒能抓住紫月,那她就沒證據問責王爺。
這會對方肯定在等機會,王爺什么都不做才是對的。
虞向昊轉著手腕上的珠串,又對他道:“我看,你還是繼續去壞趙山河!索性將錯就錯,力爭盡早斷了這廝做圣人女婿的夢!到時候我們也就能知道,他們還有什么種子了!”
“是。”胡廣平心悅誠服。
王爺說的對,主干既然不行,那就繼續糾纏枝葉就是。
不過這時他想到個事,隨即就問王爺說:“那么王爺,我們的那張牌動不動呢?”
虞向昊一聽,又懊惱起來。
他嘆道:“之前就沒舍得動他,這次要是動他,姚紅藥加上趙山河都將難逃啊。”
胡廣平苦笑心想,怎么過不去了呢,他道:“王爺,事已至此,還是先寬心吧。”
“不寬心又能如何呢?”虞向昊依舊充滿遺憾,恨恨的說:“只是這一時半會,只能坐看無能之輩還在朝歌折騰,奸賊還將繼續影響朝政!”
胡廣平只好繼續開解他說:“王爺,姚紅藥是個不吃虧的主,必定要針對我們,既然這樣干脆就讓那張牌和她耗吧,反正死活和我們無關。話說,佛宗和劍道山宗鬧起來也不錯!權當為我們為收拾趙山河做掩護了!”
“行吧!”虞向昊做出決定,又道:“我們再針對黃啟新如何?那不是成了他們的人了嗎,就讓陳大有去和他們狗咬狗!”
胡廣平狂贊:“王爺英明,說實話這個陳大有實在是神神道道,卑職就從未曾見過的奇葩,與其握著惹事,還不如放出去讓他亂折騰去!”
“是這個道理,你說這廝還是神經病啊,才入門的人就這么想往上爬嗎?居然主動去慫恿趙山河去送死,結果壞了我們的事!老子遇到他真倒霉。”虞向昊提到那廝都氣的爆粗口了。
而被他提及的陳大有,既沒有耳朵發燙也沒有其他反應。
此刻他如喪考妣,因為他的小寡婦沒了!
紫月被趙山河打的那個逼樣,哪還有心情回這里和他鬼扯,紫月早躲在王府內療傷了。
所以陳大有悲傷的認為自己失戀了!
“都是趙山河這小畜生!”陳大有眼露兇光的團團轉。
雖然他的大腿上的刻字提醒著他,趙山河值得信任。
可是他就是討厭他。
于是這廝怎么著也想要再作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