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說到了重點:“沈叔,并非我道德綁架您,符紙供給是大虞的戰略需求,沈叔過去在其中想必也賺了不少,如果沈叔舍得的話。。。”
他沒說完,沈成章就懂了,他道:“你放心,你沈叔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既然成本降低,我自然愿意進一步降低符紙供給的價格。這樣也能為大虞節約些銀子。”
“那就沒問題了。”趙山河道:“等沈叔貨出的差不多時,直接公開此事不就行了?難道還有什么,比掌握升符詩更能樹立沈家生意口碑的嗎?反手一個耳光,都能抽死他們。”
裝慫,吸血,再反殺,這一套下來對方絕對再無還手之力。
但姚紅藥不得不提醒這兩位事情沒這么好過去,她道:“那也得先抗住銀莊擠兌的風波啊。”
擠兌銀莊,是對方等沈家競標失敗后立刻丟出的殺招,目的是將四海錢莊的股東們,也就是沈家背后的人脈等一股腦拖下水。
趙山河之前所說完全忽略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
他的招數,絕對都來不及使,銀莊就麻煩了。。。但是對于這件事,沈成章笑道:“我和我兄長他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銀子。”
也許是得到升符詩化解了最大難題,沈成章的心思似乎有些飄了。
姚紅藥見狀皺起眉頭:“沈老板,你不能把事情想的這么簡單,要知道朝歌城發生惡意擠兌的話,就是你的罪!”
不錯,哪里都有個形象和風評問題。
就算你貨真價實的有錢,一旦發生擠兌和大規模的破產流言的話,對方照樣能找茬給你扣帽子,而誰都經不起刻意的糾察。
因為在糾察時上下其手的機會太多了。
沈成章自然意識的到對方狠辣之處完全無解,他嘆道:“但也只能如此啊。”
“你的意思是,你和魚親王聯手抗過這件事的開始,然后用升符詩的消息化解?”姚紅藥問,她娥眉輕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依舊被動,并且很麻煩。
然后兩人也不知怎得,就忽然一起看向趙山河。
你怎么不說話啊?
“喂,你有主意不?”姚紅藥長腿一抖,估計是想踢他的。
“有啊。”趙山河其實早有主意,他曾在時空,上海灘的杜月笙為幫朋友度過難關,就用過這招。
他這會兒也懶得裝傻了,立刻夾著襠道:“我們為什么總是等對方出手再出手呢?因為有升符詩的事情,所以我們先期的隱忍是為反坑對方,我還能接受,這銀莊的事情說到底不就是存款的人擔心兌不出銀子嗎?”
“是啊,那你會怎么解決呢?”沈成章也問。
趙山河道:“要是我,最近就安排人用車裝上足夠的銀子,公然過街,在萬目睽睽之下存入四海錢莊,聲勢做的越大越好!再說我們不是還有情石和冰箱生意嗎?本月內就先在朝歌推出!然后讓源源不斷的現金流也公然涌入四海錢莊。只要是堂堂正正賺的,沈叔怕什么?”
沈成章一想可不是嗎,他一拍大腿:“對,這么一弄,對方要造謠都無處下口。”
姚紅藥也來神了:“搶先堵住對方的這個算計,還能讓對方更加信以為真我們徹底對符紙競標無能為力了!”
結果趙山河壞笑道:“不止如此,此事還有個可能。那就是假設對方在我們故意拉低價格后,想坑我們的話,嘿嘿,沈叔獲得競標后,立刻拿出升符詩來顯擺!這下他們的符紙都得爛在手里!”
沈成章頓時振奮,道:“對,還有,那些供貨商和我們都是季結貨款的,這次為了針對我,他們可是付出不少。到時候供貨商也會反逼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