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誰家府里連續兩天都給炸的話,換誰都笑不出來。
尤其那廝說今晚還有人要來!
如今王府供奉們已經做足準備,一旦其他街溜子出現的話,他們會立刻毫不客氣的出手,絕對不會再讓那廝再搞拆遷!
所以,虞向昊這會正在等呢。
結果胡廣平帶來了又一個不好的消息。
“卑職慚愧,自以為智計百出,其實處處落人下手,這沈成章身邊必定有能人,竟能看穿我的所有安排。。。”
“會不會有內奸?”
“這些事僅僅我和王爺知道,絕無可能泄密。”
“唉!那你覺得,阻擊對方奪取符標的事還有必要搞了?”
胡廣平難就難在這里,他最大的目標其實不廢什么成本,反而是符標一事,讓合作的花了巨款。
這會兒他說停,人家都得罵王爺。
所以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回王爺,做是得做下去的,但就怕沈成章靠情石首飾生意的收益和這邊耗,只看目前情石首飾的收益之巨,只怕還是個開端。”
“三家都耗不過他?”
“這三家是貼錢做,動的是老本。他卻是用新的生意賺的錢來燒啊。”
王府在外邊也有生意。
虞向昊也懂一些,聞言他嘆道:“這該怎么辦呢?”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軟刀子不行就走硬的。”
香風涌動中,王妃帶著精神有些萎靡的紫月從后面繞了出來。
今日她們也在等第三個街溜子呢。
聽她這么說,胡廣平沒吭聲,虞向昊直接搖頭:“不妥,虞萬里遲早要死,我便是緩個幾年也不愁那個位置,現在硬干只會將大虞分裂。”
虞向昊也是有理由的,首先得不償失,其次他也不肯造就分裂,因為這也是他祖宗的江山。
但天狐問:“如果他們要硬干呢?”
胡廣平在邊上道:“王爺,要是這次讓那沈成章過關的話,他就再難抑制了。”
“難道在這里殺他?”虞向昊忽然怒了,他須發怒張的起身:“我們有底牌姚紅藥難道沒有嗎?要是吃不下她,就是徹底破臉那又如何收場?此時虞萬里還在,一旦找到我的把柄他只需一聲令下,你看這天下能有幾人跟從我!”
這也是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但紫月開口道:“王爺誤會了,王妃娘娘說的不是對付那些人。”
眾人不由看來。
紫月咬牙切齒的道:“娘娘說的是趙山河,情石首飾是根據如夢令章改的,上次姚紅藥中伏也是他救的!要是沒這小賊,就沒有現在這么多麻煩。”
是這個道理,但現在又能怎樣?
對了,女兒呢?虞向昊問,管家很快跑來,說小姐和幾個朋友去江左第一閣吃飯了。
虞向昊。。。天狐倒是笑了起來:“王爺何不借機去看看那趙山河到底什么樣子,到時候借口菜不錯,讓他家的那個什么苗叔苗廚子入府為我燒些菜,這豈不是個機會?”
對啊!胡廣平瞬間被點醒,拱手道:“王妃娘娘說的是,這確實是個手段。”
天狐對他一笑:“你那陳大有呢?也讓他動起來,那狗官反正是個棋子,也無大用,讓他擇機殺他兩個人,惡心惡心他們也是好的。”
“干脆就讓那個苗廚子殺苗苗,讓陳大有殺沈如菲!”胡廣平兇狠的道。
虞向昊也被點醒,頷首說:“可,如此一來沈成章心思必亂,而趙山河恐怕也過不了一個月后的秋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