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卻搖頭,道:“大都督,如果是真的,不說才是最好,那種小女孩能藏得住什么心思啊?告訴她就害了她。”
“也是。”但姚紅藥隨即罵他:“你這廝的心真是狠,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不內疚?畢竟情石首飾都送了。”
還能不能聊了!!
也就在這時。
樓下忽然響起陣喧嘩。
依稀聽人喊什么王爺。
趙山河一愣,趕緊出去看。
只見兩列侍衛毫不客氣的列在兩邊,將大堂都站滿,接著一個身穿明黃五爪暗龍袍紫色臉的中年漢子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金陵郡王虞向昊。
四十多快五十的他氣派十足,站在江左第一閣內,就好像到自己家似的自在。
他背著手四處打量時趙山河心想,他來干什么?
算了,管你干甚么,絕對沒安好心,我得和你鬧!
他心思急轉之際,虞向昊前面那個身材修長的白凈無須漢子,尖聲說:“趙山河何在?還不快來拜見王爺。”
“爹?”虞奚姰先一步從盡頭的包廂伸出頭來喊道。
虞向昊露出笑容:“爹也來看看,這里的菜如何。”
說完他就將目光落在了趙山河身上。
趙山河幾步下樓,拱手道:“卑職天行府趙山河見過王爺。”
“大膽,看到王爺竟不跪下。”那公公喝道,本就要找事的趙山河立馬眼睛歪向他:“你嚷嚷什么玩意,沒卵蛋說話就大聲?我趙山河元陽還在,我驕傲了嗎?”
對方。。。全場。。。噗!姚紅藥忍俊不禁的從包廂走出,站在二樓看向下面,道:“郡王府的常公公好大威風,居然要我天行府的都督給你主子磕頭!”
大虞,修煉世間,見君都無需拜,除非你是奴仆。
當然這種規矩只對強者有效,百姓見官依舊得磕頭。
姚紅藥接著又道:“郡王也來了,看來我這屬下的親屬開的江左第一閣當真名不虛傳啊。”
虞奚姰見父親有點被懟住了,立刻提著裙擺下樓,乖巧的給父親拜倒說:“爹,女兒請你吃飯。”
又說:“趙山河,你不許氣我爹。”
然后她還拿出情石首飾很茶藝的當眾說:“爹,這是趙山河送我的呢。他說這是他拿那首送給我的詞,特地訂制的呢。”
這是流水線產品好不好,你個裱錶的小郡主。
趙山河瞬間就感覺到幾股怒意,他都無語。
情緒值的反饋,在近處特別清晰。
名單有:姚紅藥,槿夕,咦,槿夕姐姐氣什么,吃貨,苗苗,胡廣平?
他抬眼看向站在虞向昊身后的那個年輕人,不不不,那廝也不年輕了,三十多,人模狗樣。
正好姚紅藥傳音提醒他確認了這廝身份。
小賊舊恨都上心頭,當即就懟這廝道:“你就是胡侍郎?久仰,常聽您的朋友黃振飛還有你之前的老婆賈如鳳他現在的女朋友,說過你們之間的故事。”
胡廣平都僵住了,這么復雜?等等,他在說我!
在他愣住時,趙山河翻臉了:“好大架子!本來想給你點臉,真正玩弄賈如鳳的是你,慫恿她來害人的也是你,等她倒霉了你就棄之不顧,又安排黃振飛去騙她身子繼續利用她害人,我呸,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