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張文遠心都開始狂跳。
太史雄忽然傳音問他:“難道這趙都督真能殺渡劫?”
被打斷思路的張文遠沒好氣的道:“不然呢,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牛逼,牛逼啊。”
“牛你妹啊,真有人來了。”張文遠道,大胡子太史雄立刻非常到位的白眼一翻,頭一歪,表示自己死了。
片刻之后,胡廣平等人在這片區域外圍停下。
他吃夠趙山河的苦頭,還有些小心翼翼。
其他人看到現場就大笑道:“雜牌軍就是雜牌軍,怎么搞的這個樣子。”
接著還有人說:“也沒什么妖魔啊,莫非這三千個糙漢子看到那個趙山河長得白凈,不忿姚紅藥收了他,于是輪流把那廝干死了?”
“還別說,姚紅藥那長相那腿,嘖嘖。”
他們之所以這么放松,是因為這些羽林軍橫七豎八的躺著是不爭的事實。
尤其他們中有人還頭破血流。
這明顯是中招互相殘殺的嘛。
胡廣平卻依舊警惕,只管先找趙山河的蹤跡。
只是三千多人密密麻麻一大片,他一時半會哪找到的到啊。
這時有人說:“諸位,出這么大的事咱們可不能坐視啊,但是呢,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看啊,我們不如多叫點人來看看情況吧。”
此言有理。
羽林軍開建第一日就丟這么大一個人,那得熱鬧起來,最好讓天下人都知道才好。
于是眾人立刻看向主心骨。
胡廣平本就有此意,但他還是不放心,道:“先看看情況。”
這未免就有些墨跡了是不是?
任何地方都有紛爭,虞向昊的派系里也不例外。
胡廣平后來居上成了王爺謀主,本就有人不滿。
于是先前開口那人冷笑起來:“胡侍郎,這還有什么好看的,帶我們來的是你,到了現場猶豫不決的又是你,你到底要看什么?莫非要等姚紅藥來給我們下禁言術嗎?”
說完他和他身邊幾個立刻摸出玉訣自顧自聯系起來。
胡廣平臉上閃過道怒意,冷冷的道:“你傳話時最好小心點,要是讓那邊先知道了,王爺怪罪下來可是你惹的事。”
對方頓時僵住,而被這廝一打岔,胡廣平也就不管了,直接和虞向昊匯報起了此地的情況。
片刻之后金陵城內炸了,一個個的人往外竄。
于是姚紅藥很快知道,她趕緊聯系趙山河。。。
片刻后,大都督府號角長鳴,正門洞開。
然后有五百鐵甲裹著一系紅衣白馬裝的滿臉倉皇的直奔城外。
而在姚紅藥出城之前,虞向昊已經先一步出發了。
也就在這時,那群貨終于憋不住來到了羽林軍的子弟當中。
只有胡廣平心思細密些,既然一時半會發現不了趙山河,在進這片區域時他就先沿著溪流走,想看看那個鰲青的蹤跡。
他正走著呢,忽然感覺溪流底部有片不尋常的東西。
那里似乎有個什么玩意給鎖著還給戳穿,又給凍成一塊。
溪底昏暗,但神通舉人的視力還是可以的。
他趕緊凝神打量,結果他就看到了鰲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