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去問槿夕真王妃的下落。
當時甄玉容被圣人收在浮世繪中。
也因此沒被蓮花生大師的功德感化。
她體內依舊有數年來積累的尸氣。
虞向昊被問罪押走后,她就先被關押在白馬寺下接受緩慢的凈化。
得知這個情況后,趙山河就又聯系了下辯機,然后便對虞奚姰道:“你去白馬寺吧,我和辯機已經說過了,他會帶你去見你母親的。”
虞奚姰含淚感激后,告辭轉身。
而趙山河看著她近來消瘦許多的背影,忽然不忍。
“等會。”
虞奚姰茫然轉頭,趙山河一嘆:“我陪你去吧。”
虞奚姰眼中立刻泛起久違的神采,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
趙山河越發不忍,便在路上開解她:“你不要恨圣人,你父親勾結妖魔總是錯的,但他真的做的很仁至義盡了。”
“嗯。”
“還有啊,郡主啊,你也不要恨我,當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實在留不得手。”
“我沒有恨過你,除了。。。”虞奚姰欲言又止,隨即將頭轉去別的方向。
因為再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呢。
這時她忽然看到街角兩個人,姚紅藥帶著苗苗跟著他們呢。
虞奚姰頓時暈了,換在過去她一定裱錶的表演一番,氣氣她。
但此時,她心中很快涌出悲哀。
因為失去父王照顧的她,哪里還是姚紅藥的對手。
想著這些,她依舊還是忍不住低聲問:“你和姚紅藥是怎么回事?”
趙山河傻眼的看著她,都這個時候你還關心這些?
不說就是有事,哼,她都那么大歲數了!
虞奚姰撇撇嘴,但明智的沒吭聲。
而女孩子是很會得寸進尺的生物。
從趙山河見她,到現在還主動陪她去見母親,虞奚姰對于趙山河就沒什么顧忌了。
于是她拿他撒氣,說:“整天沾花惹草的。”
我尼瑪。。。趙山河黑了臉:“我招誰惹誰了,你走不走?”
好,你兇我,我都這樣了你還兇我。
虞奚姰眼淚直流,賭氣蹲身行禮道:“對不起趙都督,是小女子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了。”
“我特么不是這個意思。”
趙山河話沒說完呢,虞奚姰已經往前走去。
趙山河只好跟著,不然呢。
片刻后,他帶著她抵達時,辯機已在門口等他。
辯機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啊,他不讓虞奚姰行禮,開口就道:“你母妃在這里不曾受罪,但請放心吧。”
說完他也不多廢話,直接轉身,只是傳音給趙山河說:“我還以為你和我有意見了呢。”
“什么意思?”
“我師叔是個猴啊。”
“我還真要問你呢,神進大師怎么會是妖魔呢。”
“他父親是羅火天大妖,被度厄師祖收拾后,回山就崩了。然后后代內亂互相殘殺,我師祖就救了我師叔,將他度化在門下。誰曉得上次昌平亂起時他去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