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跨入洞玄前,月照都能時刻細致入微的清除他識海內的雜質。
另外這滿月中還飽含了神進送來的真元儲備。
供他危機時刻動用。
而這真元,就數量而言竟堪比百方靈石!
神進做完這些,伸手拍拍趙山河的肩膀:“有緣再見。”
對了,還有個事。
神進去摁住辯機就是頓猛搗,一邊打一邊吼:“敢罵我是畜生!”
辯機哇哇大叫。
神秀心滿意足的看著,神進接著就拖著辯機的一條腿,將他帶上去了。
辯機的腦袋還在臺階上撲棱棱的響呢,神秀也不管,只問趙山河:“你是如何觸動我師弟度過此關的?”
趙山河如實道:“晚輩聽聞神進大師糾結于恩仇之間,便拿令徒說話。。。”
神秀聽的目瞪口呆,隨即咂著嘴實誠的說:“原來如此,但我也是元陽,所以我也不懂啊。”
趙山河無語。
“對了,山河,你如果聯系上黑木崖的話,可能幫我帶句話,佛宗誠心請他們去本宗一聚?”
“是。”
“多謝。”神秀大和尚合十。
趙山河很尷尬,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整個佛宗三人組就神秀正常。
大和尚虔誠厚道本分踏實。
師弟卻是個猴!徒兒呢,又是劣徒!
大師不容易啊。
這時趙山河忽想起來一個藏在心中許久的疑惑,便問神秀:“大師,辯機到底修的什么法門,整天花天酒地你們也不管。”
神秀面露猶豫。
趙山河做人一向自覺,估計人家有秘密,便忙道:“是晚輩冒昧了。”
結果神秀深吸一口氣,道:“你不是外人,便和你說了吧,不是我們不管,是不怎么管得住,另外他修的也不是什么法門,他就是喜歡玩。”
就是喜歡玩?趙山河都震驚了。
神秀顯然不想談這個事,他就回首看向那頭。
虞奚姰和她母親正一直盯著這邊呢。
視線相對時甄玉環合十,便又低下頭去。
神秀輕聲道:“也是苦命人啊,在虞衡宇眼底哪里有什么人倫親情,他只有他的長生久視。”
趙山河忍不住問:“虞衡宇當時什么境界?”
“堪破上境,當年他的境界超過姚落河和我,所以一時無法制約。”神秀擺擺手:“不說了,你請郡主出去吧。因為尸氣狡詐,隱匿在甄玉環體內,我要親自將其度化,催動時甄玉環會變成飛天,形容可怖。給那孩子看了不好。”
“是。”
等趙山河帶虞奚姰先上去后,看到辯機正鼻青臉腫的,明顯挺狂怒的端坐在蒲團上念經,邊上還豎著根伏魔棍。
趙山河喊他,他居然生著氣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