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拿他沒轍,跺著腳:“我爹和,哼,和你家大都督去朝歌了,得好幾個月才能回來呢,魏虎臣大都督也去忙了,現在家里就苗叔和苗苗,還有我娘和我。”
趙山河明智的回避了“你家大都督”這幾個字,又問其他人。
吃貨迷糊了下,道:“聶夫人被大都督暫調去都督府幫槿夕姐的忙了,王嬸他們隨軍去了,說是免得她們在家吵到你。”
趙山河聞言一愣,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他就又問:“我昏迷多久了?”同時掃視自己的識海,但暫時沒有什么發現,因為奴奴也好好的在那里呢。
吃貨說:“五天了。”
這么久嗎,趙山河心中越發的不踏實,他便生出個主意,說:“附耳過來。”
“我不。”吃貨才不上當呢,她紅著小臉左右看,然后掐他:“苗叔來看到多不好。”
你特么以為我要親你?趙山河都無語了,這丫頭怎么這么色呀。
他便冷下臉道:“你過來不過來。”
你兇我!吃貨委屈答答,把小臉湊來,心都在狂跳,來吧!
結果趙山河低聲問:“我上次有沒有摸你呀?”
“呀,你要死啊。”吃貨急忙要跳開,趙山河圈著她柔軟的腰肢再問:“我當時有沒有把手伸進裙子里摸你腿?”
“你干嘛呀。”吃貨臉上都要滴血,趙山河卻只管逼問,吃貨沒轍了,不敢看他,低聲說:“你摸的,還說人家有腿毛。。。”
她的神態耿耿于懷,而這話和這表情不是親身經歷,是編不出來的。
呼——趙山河放松了下來,看來我不在什么幻境中。
“你怎么了?”
“沒什么啊,我在回味那種扎手的感覺。”趙山河一邊襲胸一邊胡謅道。
吃貨,扭腰,撅起嘴:“人家明明沒有。”
但她很聰明,撒完嬌很快想到了又一層,就拖長了聲音道:“哦,你是怕你被抓了,現在其實是在什么幻境里是不是?”
“聰明,誰說胸大的就無腦的,我看你就不是。”
吃貨頓時驕傲極了。
到底是給“糟蹋”過的女盆友,如今她的包容度大漲。
趙山河就算托著她的沉甸甸她也不生氣。
也就在這時苗叔嚷嚷著進來了,說:“醒來就好,醒來就好,我這就通知槿夕都督,讓她來看看你。”
趙山河急忙撒手翻身起來說:“苗叔,我已經無恙了,不要麻煩她。”
由于這廝在被窩里只穿了條短褲。
所以他一露肉,兩個女孩趕裝模作樣的轉頭。
苗叔瞅著女兒假惺惺的樣子,就氣的不行,脫了圍裙打他:“不要臉!!丫頭們還在呢。”
“我有褲子的。”趙山河抱怨道。
“從小就不要臉。”苗叔眼神炯炯,繼續打,還露出嫌棄臉:“肚子上的肉都一塊一塊的,難看死了。”
嗯,那些老娘們都覺得你的大肚子好看。
趙山河惹不起他,便轉移話題嚷嚷道:“我餓了。”
等他坐到餐桌邊,楊宜玉卷著陣香風也來了。
她張口就說:“哎呀,山河呀,你可擔心死人家了呀。”
來自丈母娘的撒嬌,哪個女婿扛得住!
趙山河頓時崩潰。
好在傻白甜雖然嗲,卻不是缺心眼。
她很快收斂起風騷,要正色說事。
但備不住苗金鍋犯賤,在邊上忽然說:“其實山河該叫你三嫂。”
傻白甜立馬炸了:“老光棍,是不是逼我把你和聶夫人說的話抖給山河聽啊。”
苗金鍋當場面如土色。
三個小的卻來神了,喲,居然還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