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水調歌頭,造成的光門跨過了數千里地范圍聯系上被贈予的沈成章,近在咫尺的外人卻無法察覺。
而沈成章心神劇震。
他呆呆看著站在那頭的趙山河。
你不是死了嗎?
這時,趙山河取出一粒砂。
他捏在手中砸去光門內。
叮——一股玄妙的時空之力澎湃而起,卷著了光門范疇。
一息是千息。
“信我就打開識海,我問你答。”趙山河直截了當的道。
沈成章猶豫了下,立刻打開識海,趙山河一指點去,同時拼命催動心經和泛海詩功能,掃過他的記憶。
殘破的金陵城,戴孝的羽林軍,哭紅眼睛的姚紅藥。。。
趙山河看著這一幕幕真實的畫面,隨即見到姚落河和沈成章說:“大虞新皇將立,魚溫庭已失靠山,此時你當去幫他一起為高陽出力。。。”
片刻之后,趙山河將沈成章的記憶全部看完并通過技能,發現他的記憶沒有任何被篡改和控制的痕跡。
但趙山河依舊不放心。
因為他現在的對手不是明刀明槍的妖魔。
而是一個布局天下數百年的梟雄,那張偽善的臉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欺騙!
尤其自己身在浮世繪中,他是不是能通過浮世繪直觀自己的行為呢。
雖說,趙山河更偏向于他無法發現,但是萬一能夠呢?
所以趙山河先和沈成章再確定一點道:“苗叔苗苗,沈夫人和若非都被他送去本宗保護起來了是嗎?”
“是的。”
趙山河心想,姚落河既能將我收納,看來他們也難逃,這么說我身邊的人都是真實的。
這其實算是個壞消息里的好消息。
要不然的話,他就算能設計脫身,也將受制于人。
沈成章這時終于忍不住問他:“山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山河道:“圣人是偽君子,陷害度厄,并借機拿下我為陣靈,我現被困在浮世繪中,她們也是。”
沈成章頓時大驚失色。
“沈叔,長話短說,我有一計可以脫身,但這大虞是沒法待了,另外佛宗也不能全信,我們只能信自己。”
趙山河這就按著自己的想法和沈成章交代起來。
沈成章努力鎮靜的聽著,半晌后,沈成章一臉心悸的道:“我明白了。”
趙山河再度叮囑他道:“沈叔,任何人不能告知,現在我們只能靠你了。”
“我明白。”沈成章重重的點頭,眼中有憤怒至極的神色。
他又不是個沒腦子的人。
趙山河既然沒死,宣布他死訊的姚落河就有問題!
趙山河雖然剛剛沒說,但沈成章已經猜出,姚落河之所以這么做,十有**是因為黑木崖。
趙山河繼續對他道:“雖說我能脫困的首要是資源。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直接用這首水調歌頭呼喚我!因為現在哪怕面對他,我也能自保和保全你們。”
他這句話其實是說給姚落河聽的。
趙山河的想法很直接。
對方如果不能發覺自己和沈成章的這次溝通最好。
要是能發現的話,我丟出的這句話就是威懾,有之前的無上法相為證,姚落河必定不敢輕易直面已經看破情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