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章一看壞了,忙大喊:“都住手!”
還別說,羽林軍認他。
魚溫庭和沈洪賚都攔不住,但他出面,羽林軍便安靜下來。
唯獨帶兵的五人依舊憤憤不平。
沈成章道:“神秀是神秀,當時辯機是為山河求他師傅的,再說辯機還是山河生前好友,你們忘了嗎?”
事實確實如此。
當時神秀固執著阻攔圣人入陣時,辯機是求他的。
只是后來,魏虎臣等人要殺神秀,辯機無奈才只能去維護師傅。
大家被沈成章提醒后,回想到這一幕,不由有些尷尬。
而辯機想到當時心中依舊難受,合十道:“多謝沈老板仗義執言。”
“是就是,非就是非。”
沈成章擺手:“大家先散了,這里可是朝歌,鬧出什么事來豈不是還連累大都督?”
然后他拍拍王金花的肩膀:“你勸勸他們,我問辯機找我何事。”
說著他也不敢讓辯機入營,以免又鬧出什么事端,便干脆和辯機去了僧兵營那邊。
沿途,沈成章沉默著,但心中忽然生出個主意。
而看著他的背影。
魚溫庭和沈洪賚嘆道:“你哥哥最近,難啊。”
“是啊。”沈洪賚疲倦的道,隨即問他:“親王,你之前說北地郡的人可能會對羽林不利?”
魚溫庭這會兒卻改口了,他給出理由道:“我見過羽林軍剛剛的本事,足以證明他們一息沖垮拓跋山不是虛言,北地郡的那些邊軍比之拓跋山遠遠不如,既打不過他們還能怎么對羽林不利?”
原來如此。
沈洪賚想到當時自己目睹的羽林沖陣的場景,低聲道:“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羅睺!只可惜塑造如此強軍的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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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的朝歌的氣候已經變得很涼爽。
浮世繪中的金陵卻還有些悶熱。
江左人最怕的秋老虎再度來襲。
趙山河便穿著件單衣帶著苗苗在城內裝模作樣的轉了半圈,路過江左閣看了下苗叔后回到家中。
這會兒吃貨剛剛起床。
美人春睡早。
反正家中無人,身高差不多一米七的吃貨就穿著褻衣在庭院漱口。
她小胸脯鼓鼓的,還露著白花花的筆桿腿。
尤其她滿頭秀發披肩。
從背后看去就好像趙山河前世見過的大學女生那樣,青澀又動人。
趙山河靠在院門邊嘆了口氣,心想她們倒是過的輕松。
吃貨感覺不對,回頭看到趙山河的賊眼正掃在自己腰腿間,這丫頭頓時紅了臉,叼著牙刷去捂胸先。
于是水缸當啷聲落地。
接著她又轉身先回屋,滑稽的是,她轉身后不捂胸了,她去捂住翹臀。
結果剛要出來的楊宜玉被女兒撞進懷里,便疼的尖叫著揮著小手打吃貨。
邊打她還邊說:“穿這么少在院子里跑來跑去,你發騷給誰看呢?”
這做娘的和女兒真是什么話都說的出來,吃貨都急了。
而楊宜玉堪堪瞅見趙山河就在院子里,忙尷尬的收口。
趙山河。。。
他遇到這祖宗只能佩服的拱手!
也就在此時。
僧兵營內的辯機道:“什么?”
花和尚被沈成章悄悄告知的消息,驚的差點沒跳三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