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握朝政后,依舊會引佛宗和劍道山宗對抗。”
“也就是說你終究還是要針對我。”
“不,只是針對你的父親,這和你是兩碼事,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想你是能理解的。”
這顯然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畢竟如果那樣的話事情最終會如何說也說不定。
姚紅藥想了想,便再問道:“那么你對趙山河怎么看呢?”
結果高陽一聽那廝的名字就:“呵!”
剛剛談事還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她居然呵了聲。
這聲“呵”里的情緒還不是一點點的復雜。
姚紅藥頓時。。。
高陽咬著牙道:“這件事里占盡便宜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事情也不會這么順利。”姚紅藥趕緊站在自己男人立場上“仗義執言”道。
高陽深吸了口氣,看向明月,幽幽的道:“你真不看不出還是假看不出?”
“看不出什么?”
“我為拉攏他給的是禁軍統領職,這對一個十六歲的外臣而言已是巔峰。結果他直接要了北地郡職。我還不能不給!他和我要的時候,真的是心血來潮嗎?”
“當然不是。因為他不信任你。”姚紅藥帶著情緒說。
高陽咬牙:“沒錯,他不信任我,索性就地起價!我也不傻,我不可能讓他做了這個職務還幫他去收拾爛攤子,于是干脆將軍政大權丟出,他果然吃下,我以為他最終還是會束手無策的,畢竟治理一郡可不是寫幾首戰詩或者能打就行呢,結果呢。。。”
說到這里高陽話里帶勾的看著姚紅藥:“他還真是沈成章的好女婿,做的一肚皮的好生意。我終究還是小看他了,他借馬家的手和沈成章的生意版圖,人沒到北地郡就已經將楊家滅盡,并且將他們綁上了他的戰車,接著這廝在昨日又一人獨滅三萬妖魔,折服全軍十鎮三衛兵馬,如今北地郡已徹底姓趙,偏偏還是名正言順的,真是氣死我了。”
姚紅藥只當沒聽到“女婿”那兩個字,笑語吟吟著:“他本來就有本事。”
又問高陽:“你氣什么?”
“大虞五百年要出異姓王了,還是我給的,你說我氣什么?”
聊到現在兩人之間關系已經略有緩和,高陽既氣不過接著就拿出之前的作風硬懟姚紅藥道:“找這么小的男人,你也真是做的出來的。”
姚紅藥立馬反唇相譏:“呵,你不是也想打他主意嗎?”
“我那是。。。”
“知道現在家里叫他什么嗎,叫他皇后!”
高陽一聽咬碎銀牙道:“好呀,既然你們都肯,那我就當真了。”
“你休想。”姚紅藥當即發作道,高陽冷冷的看著她:“你前面還有兩個呢,輪到你操心嗎?”
“她們都聽我的。”姚紅藥傲然道,其實心塞。
高陽看不穿她的偽裝不由崩潰,恨聲道:“好,好,好!你想得開!反正事情我都和你說了,你要是還不當我是朋友,我就去搶你男人。”
“你敢!”姚紅藥不想和她說了,一跺腳就要遠去。
高陽也是拼了,扯著她道:“他年紀輕輕就這么有心機,還這么厲害還這么花,你就不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