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簪子!”劉墨眼巴巴的看著王金屋手中的那支尚未重新插入發間的金簪,一臉的渴望。
王金屋眼神在劉墨周身溜了一圈,看到他腰間懸掛的長劍時,下巴一抬問道:“諾,那個不是更好?”
“要不了……這么多血吧?”劉墨可憐兮兮。
“算了,給你吧!”
王金屋脾氣暴烈,但是并不是看不清情勢之人,現在時間緊急,容不得他們在這里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耽誤。
拿到金簪,劉墨心滿意足的往自己手上扎了一下,別說雷小閃覺得劉墨那諂媚的樣子沒眼看,就連謝寶蓋這個只有四歲的小娃娃,也覺得自己的師父似乎有些丟人。
算了,師父大致是配不上姑姑的!
這一刻起,謝寶蓋的小腦袋里就斷了讓自己師父做姑父的想法了。
劉墨的血滴到灰色布袋表面上,將布袋浸濕,只是瞬間,那一塊血痕就不見了,雷小閃不由的往前走了幾步,再次看了灰布袋一眼,干干的,哪里有濕痕?
“咦?血呢?”
王金屋瞪大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把搶過劉墨手中的灰色布袋,便開始仔細查看著。
血跡并不似水跡,別說沒這么快干,就算真的干了,這灰布袋上也應該會留下一小塊暗紅色的痕跡。
可是現在什么都沒有,灰布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是干干凈凈的灰色,沒有任何雜色。
“哎……”
劉墨眼見著灰布袋從自己手中被搶走,立刻就要阻止,不過他的嘴沒有王金屋的手快,當然,更重要的是,劉墨也不敢和王金屋搶,否則以王金屋的力氣,哪里能如此輕易的就從劉墨手中將東西搶走。
王金屋正想說“哎什么哎,本姑娘看看還不行”,只是話尚卡在喉嚨里沒來得及出口,忽覺手中一動,那個本來被她抓在手中的布袋就在方才一瞬間不翼而飛。
王金屋先是一愣,然后目光便極快的在周圍逡巡了一圈。
這一看,就看到那灰色布袋此刻正好端端的被劉墨握在手中。
“喂,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回事?這般小氣,竟然還動手,會幾手功夫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若是恢復了,就你還未必是老娘的對手。”
本來在遇到雷小閃之后,王金屋因為高興激動,說出的話還是經過稍稍潤色的,現在自覺被劉墨下了面子,又是一句接著一句的“老娘”了,可謂彪悍異常,火力全開。
劉墨之前就見識過王金屋的威力了,可是還是被王金屋這幾乎就要壓到他頭頂的氣勢震得不知該說什么好。
雷小閃見劉墨幾乎嚇傻了的模樣,心中好笑,頗為同情她,心道,小弟,這可是一位帶刺的美人,你得做好被扎成刺猬的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