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腦袋一撐,眼睛一閉的青年,秦沭無聲的咧了咧嘴角,聲音中帶著一絲恐嚇說道,“老五,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恐怕等你醒過來,你面前這罐子里的蛐蛐恐怕已經曝尸荒野了。”
眼前的這個青年,就是天衍宗的五長老,別看他一幅青年模樣,可也是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修煉之人,想要維持容顏不老,輕而易舉。
聽見這話,撐著腦袋,雙眼緊閉的青年,一下就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秦沭說道,“師兄啊,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啊,你要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有時間準備準備,迎接你啊。”
提前說一聲,讓他有時間準備準備跑路啊。
也不知道師兄這次挖好了什么巨坑等著他,他可不可以申請不跳啊?
這俗話說的好,走不完的路,是師兄的套路,跳不完的坑,是師兄挖的巨坑。
一邊說著這話,原本身形歪歪倒倒的青年一邊坐正的身體,同時收起了桌上的罐子。
青年的動作,秦沭自然是看在眼中的,不用說,秦沭都知道,那罐子中就是裝的蛐蛐。不過他本也不在意他的小動作,畢竟他也不能老用蛐蛐威逼利誘他不是?
“我來是有件事情想與你商量商量。”秦沭開口。
“啊……師兄啊,是這樣的,我最近很忙的,你看這松木堂,最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走不開啊。”還不待秦沭說是什么事,青年就已經開口說了一大堆。
意思十分明確,師兄這個坑,我不跳。
秦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松木堂,還有之前他剛進門時,他可閑的在那斗蛐蛐,他可沒看出來他哪里忙了。
“我聽說老二手里有只逢戰必勝的蛐蛐。”秦沭十分悠然的開口。
“師兄你剛剛說有什么事?雖然我很忙,可是師兄有事,我就是再忙都得赴湯蹈火的幫忙不是。”青年的話立刻就改了口風。
秦沭看著面前的青年,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就知道老五是個沒節操的。
“沐語要下山歷練,我想讓你在暗中跟著她,保護她。”秦沭開門見山的說道。
青年不正經的臉色正了正,才開口說道,“師兄,你這樣對沐語的保護是不是太過了些,這樣對她反而不好,不利于她修行,修煉之人,總是要經歷些危險的。”
秦沐語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更何況她還是他師兄唯一的女兒,青年到底還是開口誠懇的對著秦沭說了他的意見。
“我知道,我也不是要你一有什么危險就幫她當著,我是要你保證她的人生安全,我不想再發生五年前那樣的事情。”
提到五年前的事情,青年一默,不再說話。
五年前,秦夫人帶著九歲的沐語外出,可他們最后只在崖底找到了氣息微弱的沐語,秦夫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找到沐語后,師兄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不讓他們再查下去,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對外也只說沐語突然生了重病,秦夫人是在為沐語尋藥的途中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