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都修武,后來才改修煉藥師。”玉竹解釋道:“她前段時間剛剛突破到藥王呢。再突破到藥皇的話,別人都要把她拉去解剖了。”
“我把你解剖了。”古炎蕓有些郁悶道。
“四年到藥王的話,確實要歇一下了。不然,境界不穩定的話,后續會很麻煩的。”辰砂有些怯弱道。
“我也知道啦。可是,好不甘心。”古炎蕓微鼓著臉,看著姜澤沐在人群中大殺四方,“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人家也好羨慕的說。”
“蕓蕓,煉藥師才厲害啊,可以化腐朽為神奇。還不用這么野蠻的去戰斗。”玉竹趕緊勸說,生怕她因為喜歡戰斗,又跑回去修武了。
“戰斗也有很瀟灑的嘛。”古炎蕓戳著沙子,恨不得將沙子當成姜澤沐。
夜魅坐起身,視線不時地打量著古炎蕓,她不明白,為何她的情緒會突然低落下來,還一直在碎碎念。難道姜澤沐的實力越強,她就越不開心嗎?
終于,她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覺得他實力提升的太快了嗎?”古炎蕓郁悶道,“我完全被他比下去了。明明都是同樣的天賦,差一個階唉。”
“……”夜魅噎了一下,“少爺的天分確實很高。可是,你的……”
夜魅的心下只想罵娘了,你四年提升到藥王了,你還想怎么樣?能不能給我們普通人一點活路?要是這樣還不甘心,她這個修煉20年才到5階武宗的是不是要去跳河了?
有這想法的,可不止夜魅,護在她身側的夜風,夜竹已經在流汗了。
短短半分鐘的時間,姜澤沐沒有懸念地解決了來犯的敵人,該殺殺,該抓抓。
“這些人什么來路啊?”古炎蕓
“回主母,是之前的青虹宗還有凌天堡的人。”白洪
“凌天堡?”古炎蕓一挑眉,“他們怎么也參和進來了。”
她的心下也有些擔憂,她明明已經躲他們很遠了,怎么還會聯系上?
“他們也是為了遺跡。之前在邊城時,凌天堡的少堡主,就試圖以比武招親的方式,搶奪遺跡碎片。”白洪
“額……你們比武招親,都習慣自己上嗎?”古炎蕓不禁有些幽怨道,之前,姜澤沐可是差點成了邊城的女婿。
白洪輕咳一聲:“其實,也是擔心身份不夠,對方反悔。”
“說的好像之前的洛常書有什么身份似的。”古炎蕓鼓著臉,還是不爽級了。
白洪摸摸鼻子:“其實,那是容城洛家的少爺,只是,少主取了他的臉型,去參加了比賽。”
古炎蕓眨眨眼:“那真正的洛常書呢?”
“這個……”白洪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
“肯定掛了吧。”古炎蕓單手托著腮,“那……那個面具是用真人的皮做的?把他的臉貼在自己臉上?”
白洪的額角已經冒出了一些汗水,他發現,古炎蕓的想法可比他可怕多了。活人的臉貼在自己身上,那得是多粗的神經啊:“主母,是使用武具變化的,不是真人人皮。”
“哦,這樣哦。”古炎蕓
姜澤沐解決完敵人,剛過來,就看到自己的部下一陣汗顏的樣子。心下也忍不住憋笑,他剛剛雖然在戰斗,可是這邊的情況可沒有逃出他的耳朵。
“夜風,那還有兩個活口。你去處理。”姜澤沐
“是!”夜風趕緊一溜煙地跑了,生怕再從古炎蕓的嘴里,聽到什么驚世駭俗之語。
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何自家少主會看上她了。她的思緒,簡直太奔放了。
古炎蕓的臉都鼓起來了:“大騙子,你剛剛怎么沒說你突破的事?”
姜澤沐失笑,看來,她對這件事怨念很深啊,在她的身前蹲下:“剛剛沒有來得及說。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