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見血的話語讓女人面色大驚,隨即女人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語氣嚴肅。
“你知道我是誰。”
“自然。”
阿熹回答的直白,不加掩飾。
“除去這個,我更想知道過于那座寺廟的事情。”
劇情發展的讓女人措手不及,這個女人甚至懷疑阿熹來這里只是為了跟她打聽那座廟宇罷了。
“這對你很重要?”
女人試探道。
阿熹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打算。
“你若是說出這些相關的見聞,我能饒你一條,放你走,但是,如果你不說,馬上就能魂飛魄散,這對你沒好處。即便你不怕死,但是——你死了,可就見不到姓陳的這個小子。”
話畢,女人的心思瞬間被她倒翻在地上,頓時消散全無,于她而言,能活著為什么不活著呢?
女人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不會把這件事情說給山神聽。”
阿熹繼續道。
“就這?”
女人語氣里大有討價還價的意思。
“你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女人看著眼前的黑影正匯集一團充沛的靈力,大有動手的意思,那一團靈力大有成倍增長的跡象。
焦慮與恐懼正與這一團足以威脅到她性命的靈力一樣迅速增長。
“等等!我只是隨意說了一句罷了。”
服軟的語氣令阿熹停下了動作。
能夠快速的發動這樣強勢的攻勢,光光是感覺到前搖就足夠讓她心中慌張不已,如若不是因為被這個黑影設下結界,她大概早就溜之大吉了吧,再者她已經被廢了這么多的修為,沒有那個實力跟她耍什么花招。
奈何這個黑影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
“我會告訴你想要的。”
在天人交戰之后,她穩住氣,使自己看上去盡量心平氣和。
“識時務者為俊杰。”
阿熹這么評價道。
……
次日,陳賦驊醒來的時候只記得昨天夜里仿佛有人在他屋子里私語。
或許那是幻覺呢?
他這么想著。
當他回到校場里練習他的身手時,偶然發現了在墻角的梅樹被砍了,只剩下一塊木樁子在那里。
“怎么回事?”
他對著身邊的小廝詢問道,目光停留在光禿禿的年輪上。
“前些日子陳大人讓人梅樹砍了。”
“……砍了?這不挺好的嗎?怎么砍樹了?”
陳賦驊低聲囔囔道,目光從木樁子上挪開。著梅樹是這校場里面唯一的亮點了,若是砍了,也少了什么可觀的事物。
“不知道,只是陳大人突然間讓人砍了,說是這樹有礙觀瞻,改明就該換一顆樹過來。”
說到這里,他又想起離開幾天的阿熹,至今沒有消息。
真的如父親所說的那樣嗎?
她只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