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阿熹并不多話。
花秦穿著一襲樸素的便衣來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正在休息,但也只是片刻間的小憩罷了。
“這幾日我來尋你,卻不見你本人,看來指揮使大人日理萬機。”
花秦將金瘡藥放下,看著肖元正閉著眼,詢問他的來意。
“你來做什么?現在都城之內很危險,小心染上了那種東西,到時候就沒人跟我嘮嗑了。”
說話間,他睜開了深邃的眼睛,抬眼瞧著花秦正四處張望著忙碌的錦衣衛。
“據說,這幾日你跟陳賦驊走得近,到底怎么回事?”
說話間,花秦的臉上無意間暴露出來的眼神不難讓肖元猜到花秦在懷疑自己。
“不是你說讓我刺探陳賦驊身邊那個小子的事情嗎?怎么一回頭又變成我跟陳賦驊走得近了,你這話說得好像是我跟他有什么事情一樣。一開始是你叫我打聽打聽消息的,我跟你說,你可別到時候翻臉不認人。”
這下,花秦失語,他好像確實忘記了這件事情。
花秦頓了頓,臉上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后很快就反駁過了這個話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懷疑你有這個心思。”
事實證明花秦表面上看起或許會像一個講道理的人,但是,這也不一定的事情,畢竟他會為了他所效忠的那個人,選擇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消息靈通,這些事情你也是會遲早知道的。我很欣賞陳賦驊這樣的人,可惜的是志不同道不合,不相謀,可惜了。我是依托王爺坐上這個位置的,如今王爺已經離去了,但是我還是會念在昔日的舊情繼續效忠世子,這點,你大可放心。”
肖元雖為世子的人,但是卻實實在在的為皇帝做事,誰又知道他到底是在世子這邊,還是皇帝這邊呢。
花秦不語,目光晦暗不明的看著肖元。
這才說得上幾句話,以肅穆的方式結尾了,甚至還有破裂的感覺。
外頭很快又來報了幾個侍衛,無不是在說哪里又出現了死亡以及盜竊的事情。
眼下,這種局面,城民大大減少了外出,今年的收成怕是又很難交的上來了。
與此同時有很多人講糧價提上來,叫出高價,收成不好的時候,最容易發生各種事情,大大增加了盜賊的數量。
“人家陳賦驊都會知道為國效力,若是活著出來,想必功績不小。你倒好,除了杵在這里說些風涼話還會什么?”
說話的人正漫不經心的拿起一卷史書翻動了幾頁,覺得無聊又放下了。
“容黎,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若是我死了,誰來輔佐世子?你嗎?別開什么玩笑了。”
王右不等李庭深開口,率先質問。
在王右的眼中,容黎就是一個只會窩里斗的狗東西。
一天到晚盡不干正事,平時也喜歡給他使絆子。
他已經容忍很久了。不過是一個小小城主之子,有什么膽子敢對他這樣說話,沒規矩的狗東西,上不得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