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同我一起守夜吧。”
“嗯,好。”
陳賦驊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她。
“今天晚上記得帶上刀。”
“刀?”
陳賦驊剛剛坐下,看著阿熹,想了一下現在是郊外,那么帶著刀的話,晚上有什么突發事情也好來得及解決,比如遇到野獸之類的。
“好。”
陳賦驊也沒有多想別的。
黃昏時候,陳賦驊獵了一只兔子給阿熹:“拿著,這是給你,你之前不喜歡兔子嗎?”
陳賦驊記得以前他的部下同他說過,姑娘家喜歡可愛的動物,比如“兔子”“小貓”之類的。
阿熹看著他手上提著一箭穿心的死兔子,鮮血淋漓的樣子,一時沒話說。只是將兔子拿過來,取了匕首對著它下了手,仔細的給它扒皮,然后切除的干凈。
原來阿熹是不會下手做兔子肉的,因為根本沒學過,不過后來跟著旁人學了之后,她也就會了。
看著阿熹拿過手,并且動作干凈利落的處理了兔子,陳賦驊心中一暖,一時無法言語的情緒填滿了心中,那些流入心中的甜味就像是這溪水潺潺一般,來的不是那么的猛烈,卻足以讓他沉迷其中。
“我來吧。”
陳賦驊走到她身邊,取過了她手上的匕首,他的手法比阿熹好多了,他常年處理這種東西,多少有點經驗。
“好。”
阿熹走到了河邊,清洗了手上的血污。
思緒渙散。
現在圣女鏡如鳶混入了錦衣衛之中,今天就抵達西疆邊境,不出意外,今天夜里休息的時候,就會溜出去。
但是,她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走了。
如果不是因為鏡如鳶對藍也下了蠱,藍也那天想必也不會這么沖動。鏡如鳶不是傻子,當然不是為了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鏡如鳶之所以讓藍也這么做,是有**是為了試探她的實力。
待在都城這么久了,陳列遞交告發密信這件事情想必知道了。不然也不會這么急著出城,要知道她可是西疆巫教圣女,這件事情陳列要告發的人可不是西疆王,而是她邪教組織。
到時候必不可面要讓她回去。
但是遵守多年的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原則,阿熹沉得住氣,倒是讓鏡如鳶自己暴露了自己。
偷雞不成蝕把米,倒打一耙。
算是她自己算計了自己吧。
鏡如鳶也倒是真的敢,她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作死”。
陳賦驊就待在阿熹身邊,夜里,篝火旁兩個人坐在一塊,陳賦驊說了好多的人。阿熹并不覺得陳賦驊是什么喜歡說話的人,反而覺得他這樣太不正常。
書中的男配陳賦驊可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為人也十分正直,不過這并不影響大局就是了。
阿熹只是時不時搭理幾句,陳賦驊說的那些東西,她都知道,但是也不能不理。
“圣女,我已經備好了馬。大概明天一早上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