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回去,以后你就是我徒弟,被我從這里撿來的。”
“……”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還有選擇的余地嗎?根本沒有,現在就是被他安排的清清楚楚。
阿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今天的反轉。
從一個捕獵者,變成一個工具人。
“這么一說,你要我跟你你身邊多少天?還有,你要辦什么事情?”
總不能讓阿蕭不明不白的跟著阿熹吧。
他做事情向來要問個明白,何況他現在還是一頭霧水,馬上就被迫當了來路不明的徒弟。
“我要知道之前來鎮子上面的到底是哪一波人,等我知道了真相,你就可以走人了。”
“好。那我今天能回去嗎?”
“不行,你今天夜里要跟我回去,你是我帶回來的人,從現在起,你就留宿在我的屋子里。”
阿蕭聞言,臉上有些不太高興。
他以前再怎么說,也是一個人獨占床位的,如今還是憋屈的跟他住在一間屋子里。何況那些都是土坯房,他睡不慣。
“走了。”
阿熹光光是對著他瞥一眼,在阿蕭的眼中都極具殺傷力。阿蕭臉上變臉似的露出了一張笑臉:“好好好,我這就跟著你走。”
阿蕭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讓自己看起來更干凈一些。
次日,住在隔壁的陳賦驊來敲門,陳賦驊帶了一些東西來,那是他準備好的干糧。這對于他們來說,在資源拮據的情況下這些干糧很重要。
陳賦驊看著還沒開門的屋子,忍不住懷疑:一般這個點,阿熹都早在起來了,難道是昨天施法的時候消耗過度?
他的腦子里面浮現出昨天阿熹退散大風的場景。
陳賦驊敲了敲門,等著阿熹出來。
“你在這里做什么?”
阿熹的聲音從后面傳來,這叫陳賦驊疑惑。
“你起來了?”
陳賦驊一手將那些水與干糧交給她,阿熹點點頭,隨即門遲遲的被打開。
“我好餓阿,你有什么東西給我填一下肚子嗎?”
依偎長相清秀的少年從阿熹的屋子里出來。一時之間,給陳賦驊造成了一定的沖擊力。
他是誰?
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昨天他為什么會在阿熹的屋子里?
阿熹昨天在哪里睡下?
……
錯愕,震驚,憤怒,失望。
短暫的對視阿蕭之后,幾刻之間,他的心緒變化萬千。
諸如此類的問題在陳賦驊的腦海里面不斷的浮現,然后質問著他自己。
“阿熹你?”
陳賦驊一時覺得有什么東西掏空了胸口的部分,空曠的好像難以維持原來的樣子,逐漸以勢不可擋的攻勢讓他垮下來。
喉嚨里面卡著尖銳的硬物似的,動了動嘴,也艱難的說不出話來。
陳賦驊心中復雜。
“我嗎?我是她從外面救回來的人,我拜她為師了。”
阿蕭輕描淡寫的說道,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阿熹手中的干糧上,語氣里面多少有些許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