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為了我,你要為你了自己。”
……
阿熹回到屋子里的時候,發現阿蕭正歪頭倒在地上,忍不住斥責:“你怎么睡在地上?起來。”
她厲聲道,阿蕭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阿熹隨后察覺到不對了,隨即上前將人拉起來,發現他面色蒼白的樣子,呼吸極為薄弱。
“你怎么回事?”
阿熹搖了搖他,想要將他從昏迷之中叫醒,但是他依舊沒有反應,只能先想法子讓他恢復意識,然后再補充他大量流失的靈力。
許久,他才醒來,這個時候東方露出了魚肚白。
“師傅?”
他睡眼惺忪的看著守了一夜的阿熹,正陰晴不定的看著自己,儼然是發現了什么。
“解釋一下昨天夜里發生了什么事情?那個道士找你了?”
阿熹語氣分外僵硬,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和,更不必說平時關懷他的樣子。陌生冰冷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
“師傅,我,昨天——”
他一想到昨天居然被水鳶打到差點魂飛魄散就覺得顏面盡失。
“說。”
“我昨天去找了水鳶,問了毒種的事情。”
“哦?問到了什么?”
阿熹坐下,喝了一口冷茶。
尋思著他都差點把命搭上了,多少也該打聽到了什么東西。
“師傅,我問了那種事情,水鳶就跟我大打出手,然后,我就被打成這樣,差點魂飛魄散。”
這不用你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情,你犯不著說出來。
“所以,什么都沒問到,還被人差點打死?”
阿熹隱隱約約猜到了她這個丟人現眼的徒弟的結果。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不好好說教一下,是不行的。
“……嗯。”
他頗為尷尬的,小聲的回復道。
“你被她打得快死了?”
阿熹略顯不耐煩,似乎是在嫌棄他這副笨手笨腳笨腦袋的樣子。
阿熹語氣里透露出那么幾分難以置信的口吻。
“嗯,昨天什么樣,師傅你也看見了。”
“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情?”
“……師傅對不起。”
“你的本事呢?你的笛子是用來擺設的嗎?難道你的修為都是虛的?”
“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就被錘了。”
阿蕭艱難的開口,臉上就像是被惡狠狠的扇了一個巴掌,火辣辣的疼。
“拿出你第一次打我的架勢,你不是很能的嗎?!”
“可她,可她沒有給我放水……”
你想氣死我直說,不要拐彎抹角。
“現在,你給我打回去!我已經給你回復了靈力,以你的修為跟優勢,不可能錘不回去。你要是讓我看見被她打得鼻青臉腫,我會再打你一次!”
話畢,求生欲極強的阿蕭激動的大叫起來。
“不行啊師傅!那我肯定會死的!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