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學府里面來了個城府頗深的人,她故意騙我單挑,結果我大意了,敗在了她手上,更可惡的是,她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讓我在學府里面抬不起頭!”
她憤憤不平的開口,一面央求著他為自己做主。
一看到自己的妹妹居然這副狼狽的樣子,一向妹控的裴勛心上涌上怒火。裴芩身上還沾著不少的灰土,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哪里還有個郡主尊貴的樣子。
裴勛生黑的眼眸暗了暗:“你先去換一身衣服,也不要這么隨便的出現在別人面前,讓人看見了,還成何體統?記住,你是個郡主,不是什么乞丐兒,這樣子到處跑,會讓別人看了笑話,乖,你先回去換一身干凈的,這些事情交給我,我一定給你辦的干凈。”
得到了裴勛的口頭承諾,裴芩這才歡歡喜喜的離開了,臉上不見剛才的傷心,全然是一副笑臉的樣子,對著裴勛露出了笑臉,隨即目光接觸到了旁邊的慕思白。
慕思白拜在裴勛的門下,裴勛好說歹說也是修行界年輕的泰斗,誰見了他不得給幾分薄面,招惹了裴勛這樣的人,就別想在修行界混下去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慕思白想方設法拜在他的門下的原因。
同時,因為知道裴勛寵著妹妹,所以慕思白逢年過節,沒少往裴芩那邊送禮,讓她為自己說說好話。
“你過些天,跟我一塊去吧。”
“是,師傅。”
不過,慕思白倒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樣的人,居然會讓這位傲氣的郡主敗下陣來。要知道,裴家的功法就算攻擊力不高,但是獨家絕學的護盾可以說是刀槍不入。
裴芩沒學嗎?
還是說這套祖傳的絕學傳男不傳女?
就在他暗自揣測時候,裴勛早早的離開了。
……
“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跟人打起來了。”
陳賦驊焦慮不已,仔細的檢查她身上是否有什么傷口。
“沒事。她不是我的對手。”
不,就連對手都稱不上。
要不是因為心血來潮,想要比試一輪,她又怎么會打傷了裴芩。
“那就沒事。對了,裴芩為何要跟你下戰書?”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打擾了她的興致。所以她覺得她打不過你,就找我麻煩吧。”
阿熹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感。
“真的嗎?!”
陳賦驊認真的看著阿熹,只見阿熹臉上有些許細微的變化。原本認真的表情,陳賦驊就知道,這阿熹絕對是在騙人了!
“你又在騙我!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在見到你之前,你跟裴芩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只是懷疑她來那里做什么。畢竟一個姑娘家沒事也不會老在那附近轉悠。”
“那你問到了什么?”
“她沒說,但是我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要做什么?你說。”
話畢,阿熹臉上全然沒有看要說的意思,目光灼灼的盯著陳賦驊的俊臉。
到了嘴邊的話,又不想說了。
她不可否認,這件事情確實與他有關。
裴芩出現在那里就是為了見陳賦驊不是嗎?
想到這里,她的心頭涌上了一股子酸澀的感覺,讓她心頭留下了幾分肆虐過的痕跡。
她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只可惜,壓抑過頭了,有些許的冰冷。
“她只是單純來見人。”
“也對。”
不知道是陳賦驊信了還是察覺到了阿熹的情緒變化,不再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