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不像是視頻,流蘇太長,掛在腰間必然過膝。”
之后是林子鈺和仇錦盛,他們也拿出了同款的墜金流蘇,唯一不同點在于上面的金飾。
林子鈺的是一只身穿宮裝,帶有披帛的金兔子。
仇錦盛的是一直手捧桂枝,枝頭桂花燦爛的金兔子。
傅奕承和周澤錫的卻和他們的不同,倆人各拿了兩個穿在一起的鈴鐺。
鈴鐺也是純金做的,鏤空工藝,手藝精湛,穿在紅繩上,有些像是孩童會佩戴的頭飾。
五個人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傅奕承:“這東西也不知道有何用,我看不到它的屬性,從箱子里開出來的東西,應該不會是普通物品吧。要是普通物品,那就太坑了。”
秋元卿:“別著急,同樣拿到了箱子的還有方姑娘,我們之后可以問問她,看看她開出的東西。”
傅奕承:“看了能有什么用?”
秋元卿:“之前那個副本,她出力最大,貢獻最多,要是副本能出什么東西,她必然會占大頭,看看她得到了什么,興許我們就知道我們得到的東西要如何使用了。”
仇錦盛:“這里是游戲,不按勞分配,游戲都是隨機的。”
秋元卿:“再看看吧,這個游戲和其他的游戲不同,這也是我們進來的原因,興許這游戲看中的,便是多勞多得呢。”
秋元卿:“現在,我們最主要的還是這次的任務,我們已經等了一個下午了,張家還沒個消息,這次的事情想來定然不簡單。”
秋元卿轉移了話題,剩下的四個人也順勢轉移了思緒,開始思考起這次的事情。
傅奕承:“確實,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家,我的父親知道有人要挖我家的祖墳,我父親肯定會直接聚集家丁護衛打上門去。”
林子鈺:“祖宗陵墓至關重要,挖人祖墳便是結了死仇,惦記一下都是不成的。那縣令膽子不小,居然盯上了興盛人家的墳。這張家族內人數眾多,在這縣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得知自家看守的墳被人公然覬覦,甚至極有可能已經動了手,必然要鬧出一些動靜才是。但是現在,太平靜了,就連府內的仆從婢女都沒有一個慌亂的。”
這很可疑。
就算是管束的在如何嚴謹的府內,其仆從婢女中必然也有那喜歡嚼舌根的,非議主家,搬弄是非。
雖然這樣的人他們未必會遇上,但是只要有那么兩三個,府內的仆從侍女就不可能如此的僅僅有條,勢必要人心動蕩。
但是張家太穩了,穩得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所以……
仇錦盛:“所以,那縣令是白忙活一場?那兒根本沒有墳?”
林子鈺:“不,那兒肯定有些什么,就算不是墳,張家必然也在山里埋了東西,否則張老爺不可能那么緊張,連儀態都維持不住,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傅奕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