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兩人返回了營地做飯的時候也多做了一份,他們打算吃飯的時候慢慢和那個祖宗好好的聊一下。順帶研究一下原祖人的進食方法,看看對于以后古時候的飲食進一步的了解。
“你好,我是埃德,這是我的兒子桑德。你能聽懂我們說話嗎?”
埃德滿眼希望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可惜她似乎根本聽不懂也沒有什么力氣的樣子,只能不停的搖頭。
“你說兩句聽聽,看看我們能不能聽懂。”桑德站在邊上用自己的爪子指指自己嘴巴,又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她比劃。
“你……們……是……誰……”沙啞的宛如磨砂紙般的音調在實驗室里回蕩。
開口說話的時候大家各自都愣住了,誰也聽不懂誰說話。
“瞧我,我們這里有一臺翻譯機。”
桑德突然想起來上次整理的時候發現了一臺古文翻譯機,原本是用來整理遺跡的時候翻譯文字使用的,現在正好用來翻譯說話。
“桑德,我覺得我們可能真的要學習一下原祖人的古語了。”
“你是不是傻,原祖人的遺跡本來就是最難發現的,最難保存的。你那里來的資料學……習……”說完桑德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眼前不就是一個很好的學習對象。
“你能不能再說一句話,我讓儀器識別一下。”
桑德將儀器放在了床邊上,溫柔的看著床上的人,比劃著讓她再說一句話。
床上的人又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儀器開始識別語言。
“識別成功,開啟翻譯功能。你們是誰?”儀器將語言準確的翻譯了出來,現在三人終于可以好好的交流了。
“你好,我是埃德,這是我的兒子桑德。”
有氣無力的人輕輕的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就這個一個小小的舉動讓父子兩激動擁抱在了一起。
“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晚飯,你現在身體不好只能吃點流質食物。”
“你是誰?為什么你還在冰棺里?”
埃德負責將人扶起來開始喂飯,桑德坐在床尾吃飯陪著聊天。
“不……記……得……”
“那你記不記得你昏迷了多久了?是怎么昏迷的?”
“你是怎么保持的,能那么多年保證身體不腐爛?”
“那你記不記得你昏迷之前最后發生的是什么事情?”
桑德的三連問她并沒有回答,她一點都不記得了。現在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記得了,就好像記憶被人重啟了,一片空白。
“那你好好休息吧,記憶的事情不著急慢慢來。”
最后還是埃德開始安撫她的情緒讓她繼續休息,不過現在這個一問三不知的情況讓兩人有一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