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凰搖了搖頭,身體虛弱的她似乎喘一口氣都感覺有些困難,面對這般情形沈庭昭裹了裹嘴唇,自行走過去坐在她的一側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不是不上心,而是我知道上心也無濟于事。”
這么長時間過去那二人依舊在蹦跶,可見兩個人也不是短時間內能消滅的。
“你放心,就算他們回去秦承恩那性子也未必會用他們,到時候不免又是一場內斗。”
秦承恩確實是少有的雄主,可自打他這皇位越坐越穩之后愈發吹毛求疵了,如今兩個人損兵折將,他能放過才是怪事。
或許洛錦凰是真的乏了,沈庭昭同她說道了兩句人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望著她那不含一絲設防的睡顏沈庭昭輕聲嘆息了一聲。
他踱著腳步走出去后正好碰到了站在帳篷前充當木樁子的杜梓華,面對他這般盡忠職守的模樣沈庭昭也是笑了:“杜大人這般人才,留在宴宴身邊當一個護衛倒是屈才了。”
“能在殿下身邊護衛是屬下的榮幸。”
杜梓華的回答不卑不亢,這讓沈庭昭內心平添幾分不悅可面上卻終究不會表現出來。
此時的沈庭昭尚且不知,洛錦凰之所以這般相信杜梓華是有上一世相護的原因,他此時只是覺得她過于心慈手軟。
沈庭昭又拐了幾個彎找到了臻兒,因為小七和阿一離去的原因,所以她暫時留在汾陽關照顧洛錦凰的起居。
“都這么多天過去了,她的身體怎么還不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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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時候沈庭昭覺得她的身體雖然虛弱,可有小七的照料應當很快就會好起來,可如今再看卻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那么多藥進去似乎依舊沒有好轉之相。
聽著沈庭昭的問話臻兒也有些緊張,可想到殿下那一臉蒼涼的模樣終歸是笑著開慰:“二公子多慮了,殿下這些天是憂心所致,過些天自然會好起來。”
“小七已經離開了,我再派遣一位大夫過來守著。”
“二公子,小七離去的時候已經交代了后面的事情,她配好了藥材屬下只需要按部就班便好。”
洛錦凰身邊的人都稱呼沈庭昭為駙馬,而臻兒之所以一口一個二公子,無怪乎她來自沈家。
瞧著沈庭昭蹙眉,她再接再厲地道:“殿下素來是一個怕苦的,小七好不容易才解決了此事。再者說,她的醫術您也見識過,不是一般大夫可以比擬。”
“既然如此,你仔細照看。”
“諾。”
等沈庭昭走得不見了蹤影,臻兒這才提步朝著洛錦凰的營帳走去,對著杜梓華禮貌地笑了笑便一頭扎進了帳子內。
“他詢問了?”
“是。”
“你如何回答的?”
“殿下近來因為憂慮所擾,故而才會這般虛弱。”臻兒回答這話的時候雙手搓得有些微紅,而洛錦凰好似松了一口氣,“臻兒,你我名為主仆可這些年也相依為命,此次的事情還望你能幫襯著周全一二。”
“奴婢領命。”
這外面的人都以為主子身體虛弱,她初來時也是這般覺得,可當那月經帶上的血跡一次又一次被送出去的時候她知道這絕對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