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金猛覺得,可能是母親比平日早起,讓他的新婚夫人不悅了。
若是昨日之前,金猛定會覺得母親早起也沒有什么。
可昨日知曉了母親的狠毒,他也覺得,母親早起是在針對自家夫人。
于是金猛越發心虛。
然而金猛完全是想多了。
符錦枝并不是因為金母。
此時只見符錦枝唇邊一揚,意味深長道:“夫君想多了,我只是純粹在感嘆,夫君精力旺盛。”
金猛的耳根刷的紅了。
“精力旺盛”四個字,突然就讓他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他逃一般的說道:“夫人,我練武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漱。”
不待這話落地,金猛就快步進了浴室。
“逃得很快嘛!”符錦枝眸中帶笑,勾唇道。
殊不知,此時“逃”進浴室的金猛,也非常苦惱。
自家夫人總是當眾說一些大膽的話,真是讓他難為情。
轉念金猛又悵然的想,若此時室內沒有他人多好。
他就可以用昨夜的方式,懲罰總是大膽的夫人了。
越想金猛身上越燙,最后他磨蹭了很久,才從浴室出來。
這時,等在外面的符錦枝,已經用了一碗紅棗蓮子粥了。
這是廖嬤嬤為了失血的主子,特意用院中的小碳爐火熬的。
醇香可口。
一碗下肚,符錦枝頓覺整個胃都舒服了。
她靠在軟枕上,瞅著出來的金猛,皺眉道:“夫君,你怎么沒洗頭?”
進去那么長時間,到底都做什么了?
符錦枝的眼中露出探究的神色。
被看的金猛耳根不自在的紅了,“夫人,頭發我在前院已經洗過了。”
符錦枝:“夫君這樣說,我更好奇了。”
金猛:“……”
臉上都窘迫的紅了。
“噗嗤!”符錦枝突然一笑,掀唇道:“夫君,我是同你說笑的。”
至于對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符錦枝其實心中早已有猜想了。
對方的反應……
嗯,應該算是證實了她的想法。
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討論。
于是符錦枝眨了眨眼道:“夫君,廖嬤嬤熬好粥了,你快來用一碗。”
金猛應下,而是看向外面的天光,“不若我回來再用?”
“夫君若是怕去晚了,那大可不必。”符錦枝又眨了眨眼,嘆氣道:“因為我們已經晚了。”
金猛蹭一下瞪大眼,“夫人,你這話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金安之前的消息是錯的。”符錦枝幽幽道:“在夫君剛進浴室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就已經到正廳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們都是晚定了。
金猛:“怎么會這樣?”
“這話,夫君不應該問我。”符錦枝說完,再長嘆一口氣道:“左右已經晚了,夫君還是將粥用了吧!”
這話落,符錦枝見對方要拒絕,又道:“粥已經放涼了,我想夫君用完它,費不了多長時間。”
最后,金猛還是氣悶的用了一碗,溫熱的紅棗蓮子粥。
……
正廳,符錦枝和金猛剛一邁進去。
就聽一中年女聲,帶著嘲諷道:“喲!我瞅瞅這是誰呀?我們的新媳婦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