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將軍:“……我原先以為是,但盛京那邊眼看要花落廢太子,我就不那么肯定了。若二皇子真有那么厲害的謀士,不應如此才是。”
“很可能就是因為二皇子,他將厲害的謀士調到了二弟身邊,才沒有及時察覺廢太子的布局。”金耀說道。
金老將軍:“再看吧!人一旦入了棋局,很多時候,連自身都看不清,何況他人。”
金耀:“二弟若是不出兵岳州,龜縮在肅安城中,等待他的,就是慢性死亡。父親,我很期待那位謀士會如何化解。”
金老將軍眼神閃了閃,他何嘗不期待。
父子兩人沉默了一小會兒。
金老將軍再開口,“我欲為你聘永安王之女。”
“謹聽父親安排。”金耀眼皮一跳,但還是應道。
金老將軍拍大兒子的肩膀,“雖傳言永安王的女兒彪悍,但她畢竟是以內宅女子,我兒不必太過擔心。若我兒實在不喜,等日后大業成后,父親允你休妻。”
“父親,永安王之女既嫁給兒子,若她無重大過錯,兒子不會休她。”金耀真誠的回道。
金老將軍聞言大喜,“我兒果然有擔當,永安王的女兒嫁你,是她的福分。”
在這時,突然一白色信鴿,從空中飛來。
金耀見之笑了,“二弟身邊的謀士定然想不到,二弟娶的那個惡婦,將府中的下人全部趕出去,二弟身邊也還有咱們的人,且是二弟極親近的人。”
對于這話,金老將軍沒搭言。
老子算計兒子,兒子防著老子,不是光彩的事情。
一會兒后,金老將軍將信鴿上的紙條,遞到大兒子手中。
金耀目光一掃,“二弟居然調兵卻守呂安城,還要在肅州全境征兵?”
“是個聰明的做法。”金老將軍夸贊道:“我越來越想知道,你二弟身邊的謀士是誰了。”
金耀:“可惜那謀士是個謹慎的,二弟身邊那么親近的人,都不知曉。”
“這才證明對方的本事。”金老將軍眼冒精光,“這是一開始,就在防著我呢!”
被金家父子好奇的謀士符錦枝。
在晚上她夫君回來后,得到荀冒帶兵去了呂安城后。
她向對方發出了出城邀請。
“夫君,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要建后花園的事嗎?”
隨著話語,是符錦枝不老實揪胡須的手。
金猛感受著下巴的些微刺痛,點頭道:“夫人的我都記著,何況是這么特別的話。”
“那夫君記得我說的地點嗎?”符錦枝問。
金猛:“西城門外百里。”
“所以夫君,我們去實地考察吧!”符錦枝笑吟吟道:“我還沒見過西城門外的風光呢!”
金猛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太危險了。”
符錦枝仰頭,清亮的眸子映出自家夫人粗狂的面容。
“夫君,你認為我和蠻子,誰更危險?”
金猛想也不想,“蠻子。”
“咦?咦?咦!”符錦枝震驚不解,“夫君,分明就是我更危險,你怎么能睜眼說瞎話?”
金猛粗聲,“在我心里,夫人永遠都需要保護。”
“所以夫君不是眼瞎,是心瞎。”符錦枝嘖聲。
被污蔑心瞎的金猛,不滿的瞪大眼。
符錦枝兩手捏著胡子,往下一拽,“夫君想和我比誰眼大嗎?”
這話說完,不等男人不滿,符錦枝起身,張開手臂將男人的頭摟在胸前。
“我知道夫君不是心瞎,而是心疼我。”
從高往下看,符錦枝看到了男人通紅的耳朵,她不由偷著笑。
“夫君既然心疼我,為什么不心疼心疼,每天只能宅在府中,看話本子取樂的我?”
金猛嗡聲:“夫人喜歡看話本子。”
“我是喜歡看話本子,但也不能天天看吧?”
符錦枝嘆氣,“夫君,我和你說,再這樣下去,新鮮的話本子都快被我看完了。到時我可怎么辦啊?”
金猛:“出城,話本子也會看完。”
“但會遲一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