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勞巧兒去親自去請的人,自然也不一般。
對于龍校尉的母親,符錦枝感官不錯。
是以,聽到對方問話,她笑著回道:“是在府中做客的客人。”
說著,符錦枝站起了身,“現下春光大好,正是賞園的好時候,是以我與大將軍商議后,將宴會定在了園子里。諸位夫人小姐,請隨我來!”
說完,符錦枝先往外走。
先前,符錦枝就都了解過了,并無人對花卉過敏,她才會這樣安排。
實際上,符錦枝由荀冒,推想到城中其他人。
是以今日這安排,也是給城中未婚男女,一個相看的機會。
對于符錦枝這一安排,在場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在符錦枝等人往園子去時,水兒悄無聲息的離開,快速往前院去報信。
于是,在符錦枝到了之后,金猛也領著男客到了。
符錦枝看著向他走過來的人,笑著叫道:“夫君?”
“夫人。”金猛回叫著,扶上自家夫人的手臂。
夫妻兩人坐到上首的位置上。
符錦枝笑著問道:“怎沒在夫君身邊見到荀將軍?可是去等焦家小姐了?”
聞言,金猛皺了下眉頭,嘆道:“夫人果真神機妙算。”
“夫君皺眉嘆氣,可是知曉我沒把焦家小姐請去正廳,而是直接請來園子,不開心了?”符錦枝收了笑容問。
金猛:“……夫人可是冤煞我了。我之所以如此,只是擔心荀冒陷的太深。”
聽了這話,符錦枝幽幽,“夫君對荀將軍太好,我都要酸了。”
金猛曬然,“夫人現在連男子都酸?”
符錦枝長嘆一聲,繼續幽幽道:“這就是夫君孤陋寡聞了。這俗話說,男男才是真愛,男女在一起,不過是為了下一代。”
這話入耳,金猛真的嚇個半死,他驚駭半天,到底顧忌在人前。
他清咳一聲,壓低聲音道:“夫人,你怎么會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
符錦枝一個白眼飄過去,“可夫君,我覺得這話有道理的很?”
說著,符錦枝湊近男子,低聲道:“夫君,你是不是感覺眼前展開了,一個全新的天下?”
金猛喉嚨滾動,狠狠咽了下,“夫人,你休得胡言。”
“哼!死鴨子嘴硬。”符錦枝輕哼一聲,遠離男人。
畢竟這不是在房中,周圍還有很多外人在。
隨著自家夫人的遠離,金猛眼色變深。
他現在就想知道,自家夫人哪里來的這想法?
清了清嗓子,金猛問道:“夫人,這俗語,你是從何聽來的?”
符錦枝拒絕回答。
金猛卻道:“夫人,以后關于這樣的話本,你不許再看!”
不光嘴上說,金猛還打算回去就把自家夫人的話本,都翻出來查一查。
在他看來,自家夫人是內宅的小姐,能知曉這話的途徑,實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