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呢?”符錦枝點了下頭,又問三人中的二女。
衛芷暗暗看眼巧兒。
都怪她剛才注意力都在那焦家小姐身上。
居然沒發現,這巧兒什么時候讓人去園子里報信?
不過,她這個虧,她只能吃了。
且為了名聲,衛芷不能承認。
于是,衛芷想了下,回道:“回大將軍夫人,我只是偶遇荀將軍,出于禮貌向對方問好。”
“焦小姐呢?”符錦枝再次點頭,又淡淡問向焦家阿喵。
若沒有剛才的被大將軍夫人懟,焦家阿喵自然要諷刺兩句話。
因她看出來了,這衛小姐是因喜歡荀冒,才會針對她。
但現在,她根本就沒有心思。
是以,她低首道:“我們并無口角。”
之所以低首,是因她不想讓人看見她面上的神色。
符錦枝:“那就是誤會了。既如此,大家回去吧!”
說完,符錦枝抬起下巴,看身邊的男人,“夫君,我們回去吧,該開宴了。”
“好。”金猛應下,但在離開之前,他一雙炯目,卻在焦家阿喵身上瞥了眼。
焦家阿喵只覺殺氣迎面而來。
但等她抬頭,卻尋不到那目光。
一場宴會,再沒有發生任何大事發生,午后和樂的散了。
焦家阿喵回到客院,面對的是等在大廳的父親。
一見面,她就跪下請罪道:“父親,阿喵讓您失望了。”
焦甚放下書,“發生了何事?”
盡管覺得恥辱,焦家阿喵還是將事情如實告訴了父親。
想到正常宴會中,都無一人與她攀談,甚至她還要面對他人的指指點點。
焦家阿喵道:“父親,阿喵悔了。”
“悔什么?”焦甚問道。
焦家阿喵:“悔不該往日聽不進您的話,阿喵確實如父親所言,沉不住氣。”
頓一下,她繼續道:“阿喵當時不該因對方容貌勝過我,就妄想爭一時之氣,讓對方難受。父親,阿喵錯了,您罰我吧?”
“你既知錯,我為何還要罰你?”說著,焦甚捋著胡須,欣慰道:“阿喵能懂這個道理,今日這虧,父親就覺你吃的值。女兒家嬌貴,你起來吧!”
焦家阿喵聞言又是感動又是羞愧。
她起身道:“勞父親費心,阿喵日后定不會再犯。”
焦甚更欣慰了,“你年少,意氣之爭是正常,如今能吃一虧長一智,就是最好的事情。”
“可父親,我將后院的大將軍夫人得罪了,日后可如何是好?”焦家阿喵剛站定就聽到這話,她下意識問道。
而焦甚,他不在意道:“雖麻煩些,但你遲早都要得罪后院那位,現下不過是早一些而已。”
“父親,我覺得后院的大將軍夫人不簡單。”父親不在意,焦家阿喵卻不能,她蹙眉道。
聞言,焦甚目光一變,嚴厲道:“阿喵,你是否生了怯心?”
“回父親,阿喵沒有,阿喵只是……”然而后面的話,在父親嚴厲的目光下,焦家阿喵說不出了。
焦甚見狀,皺眉道:“阿喵,你太讓我失望了。不過一個內宅婦人,縱她再不簡單,不過是玩一些后宅的手段。可阿喵你,是被家族,被我當做男子教養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