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在焦甚少年愛慕的年紀,他也看重過。
但他年少時寵愛的那個美貌女子,早已蹉跎在后院中了。
想著,焦甚已經沒有興致,與眼前這個可以預見悲劇的女子浪費時間。
反正這樣的女子,根本不可能知曉外面的事情。
“大將軍夫人,嫁娶之事絲毫馬虎不得,請大將軍夫人暫回,待我過幾日再回復。”
符錦枝聞言起身,“靜待焦先生的回音。”
在說這話時,符錦枝的目光,瞥了眼內室。
她速度極快,焦甚又站在那邊,所以并無人發現符錦枝這一眼。
等符錦枝的身影消失在客院中。
剛才符錦枝瞥過的內室中,焦家阿喵就快步走了出來。
“父親,提親之事,您莫要應下。”
一出來,焦家阿喵就著急道。
焦甚坐下,“阿喵,你現在的樣子,極為不妥。”
當下,焦家阿喵放慢腳步,聲音也變的不疾不徐。
“父親,阿喵一時情急,失態了。”
焦甚:“一時失態不算什么,可怕的是永遠失態。”
手放在下巴上,捋須道:“我剛才見了那后院的女子,毫無女子的教養可言。”
父親現在的心情不錯。
焦家阿喵通過父親的話和動作,想到。
實際上,在一墻之隔內室中的焦家阿喵,也聽到符錦枝那毫無謙遜的話。
她方知,昨日那女子敢說不孝的言論,不是偶然。
對方就是這么一個沒有教養之人。
她與父親想法一樣。
現在情濃,自然不會計較。
等日后情分淡了,這樣口無遮攔的女子,根本就談不上威脅。
焦甚突然問道:“阿喵,若你是靖安侯府的庶出二小姐,面對不慈的嫡母,你會如何做?”
“父親,若是阿喵。阿喵會在心中厭惡不慈的嫡母,然后暗中給其教訓,但絕不會在口頭上落人話柄。”焦家阿喵略想一下,自信的道。
焦甚聞言,露出滿意的神色,“人生在世,誰也脫不過他人之口。阿喵,你需要時刻謹記,人言可畏四字。而這大將軍夫人看似伶俐,實際上已落了下成。”
這話說完,焦甚臉色一變,看著女兒道:“阿喵,今日的提親,我打算答應。”
“父親?”本來正在自得的阿喵,頓時驚呼。
焦甚眼色一凜。
面露驚色的阿喵,立刻收斂表情。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父親,我們的目的,不是那位大將軍嗎,您為什么要答應他人的提親?”
“因我現在棋逢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