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為了掩蓋比四弟更重要的人?
腦中想著這句話,金猛炯目中閃過一道亮光。
“夫人,你可是發現了不對?”
聞言,符錦枝燦然一笑,“夫君,你果真聰敏。”
“夫人,你莫要取笑于我。”金猛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動了動胡須。
符錦枝笑著,突然伸手拽了下自家夫君的胡須。
金猛錯愕之下,一雙炯目帶著壓迫性的掃向花廳里的下人。
身為下人的紅兒等人,全都低下了頭。
“你們都退下去。”金猛清咳一聲,言道。
紅兒等人福身應下,往外走去。
待花廳中,只剩夫妻二人。
金猛唇邊帶笑,無奈道:“夫人,這房中親密之事,莫要顯于人前。”
符錦枝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家夫君發熱的耳垂。
然后,金猛的耳垂更紅了。
符錦枝笑吟吟起身,她走到自己夫君身邊,俯身,“夫君,你可知,我剛才是情之所至,不能掩爾?”
若是你的夫人對你表白,你身為一個正常,且深愛夫人的男人,會如何?
他人怎樣表現,金猛不知。
但他現在……只覺一股熱意,縈繞在心頭。
伴隨著這熱意的,是沖上頭頂的燥意。
于是,金猛伸出了手……
啪!
符錦枝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大掌上。
她挺直腰板,挑眉道:“夫君,我下次會盡量控制住我自己。嗯,我們現在該談正事了。”
腳尖一轉,符錦枝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挨了自家夫人一巴掌的金猛。
他看看自家夫人,再看看被拍的手掌。
眼底閃現笑意。
他苦笑著想:自家夫人不好惹啊!
不管金猛怎么想,符錦枝都開始說正事了。
只見她看眼花廳大門,然后對一旁的金猛,言道:“夫君,我剛才來的時候,見到院子里面,此次隨著四弟來的下人后,覺得其中有一個身影,頗為眼熟。”
一聽這話,金猛面色頓時變的嚴肅。
“那身影像大哥。”符錦枝勾唇,說了出來。
在金猛和符錦枝在花廳說話的時候,金城帶著金馳,回到了他住的院子。
“四弟,你無事莫要出院子。”金城將門關上,言道。
金馳看看關上的房門,再看看房間中,除他之外的第二人金城,點頭。
“三哥,我記下了。弟弟無事不會出院子。”
對方應下的話太干脆,金城口中即將要出口的話,反倒被憋在了口中。
他生生咽下,呲牙問:“四弟,你就沒有話想問我嗎?”
金馳搖頭。
“真的沒有嗎?”金城擠眉弄眼,瘋狂暗示。
金馳:“……我應該有話問三哥嗎?”
一聽這話,金城頓時泄了氣。
“唉!我就不能指望四弟你這榆木腦袋開竅。”